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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我们干脆点,来一赔五十吧。
你还要赌什么?”
“我要赌谁最靠中间点!”
当一品尚书严中之听到下人的报告急忙赶到赌坊时,眼前就是这么个景象:所有的人都围在一张大桌子面前,用惊骇的目光看着一个漂亮的少年,少年眼前的银票银子堆的满满的;而自己儿子呆滞的缩在那头,状若痴傻。
沈碧染笑靥明媚,扬着手中的房契转向熹瀚,“瀚,我们发大财了哦!”
一声软软的‘瀚’,熹瀚的心房瞬间塌陷。
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正要开口,旁边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老爷您终于来了……少爷他不听劝,把,把整个赌坊都输给人家了!”
掌柜哭丧着脸,遥遥指着沈碧染。
严中之差点没当场晕倒。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败家子!
他狠狠望向掌柜手指向的少年,顿时起了浓浓杀意,“是你赢的?”
少年闻声缓缓转头,和他一起转过头来的还有一个玄衣男子,冷酷俊美,不怒自威。
严中之看向少年,顿时呆住,“无忧侯!”
再一瞧那个男子,满脸的阴险狠厉都被害怕所替代,惊骇连话都是抖的,“七、七皇子!”
老天,自己那没脑子的儿子是不是彻底不想要脑子了,怎么招惹到七皇子这号人物!
严中之立马跪地,“微臣叩见七殿下!
见过无忧侯!”
赌坊里所有人也都骇住,全部纷纷下跪,忙不迭跟着念。
司马熹瀚依旧神色冷然,“全起来吧。”
他一举一动尽是浑然天成的傲然霸气,望着少年的眼神却只有深深的宠溺与温柔,紧握少年的手不让他也跪下。
少年待严中之起身,用认真的表情扮起了无辜,口吻极其恭敬,“这位大人,我随七殿下本是来随意逛逛,不料刚进来就遇上令公子,他莫名的侮辱我们,又带了大堆打手逼我与他赌钱,事情才最终演变成这种地步。
这钱和房契,全都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赢回来的,在场所有人都能作证。
现在我将赢得的银子房契归还于您,还请大人不要介怀呀!”
这话说的诚恳有理,滴水不漏,严中之却听的呕血。
只道无忧侯不过是个江湖神医,而且又乳臭未干,却没料到这小小少年有那么大的本事。
一番话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最后一句更是厉害----还钱。
他堂堂一品大员,怎么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这钱?愿赌服输是规矩,他若真收了这银子房契,第二天他赖账的事准会传遍整个京城,他在京城也甭想混下去了。
更要命的是,旁边还站着个七皇子。
严中之不仅不能把这赌坊收回来,还得陪着笑送出去。
那么大的闷亏,不仅要吃,还要高高兴兴的吃。
一张老脸拼命挤出了愉悦的笑:“侯爷说这什么话,犬子既然将这赌坊输给了侯爷,那从现在起它就是侯爷的了。”
少年忙诚惶诚恐的推辞,“这怎么行……我……”
“愿赌服输是应该的,再说经营这赌坊也着实辛苦,微臣早就不愿经营了。”
堂堂朝廷命官还私下投资产业,当着七皇子的面,严中之越说越心虚。
“大人为国操劳之余还为投身于民生建设,真是可敬可佩,那我勉强替大人收下吧,省的大人那么辛苦。”
少年说的大义凛然,仿佛他反过来为严中之慷慨舍身。
严中之早就待不下去了,亲手把赌坊白白送人,简直是剜了他的心头肉,“那,那微臣就此告辞。”
他带上自己没脑子的儿子和手下,快速遁走。
“碧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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