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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腿上的伤全处理好,沈碧染抬起头,发现熹逸竟已经醒了。
虽然用了麻药,但他清楚那种疼痛是麻药所不能够压制得住的。
沈碧染紧张担忧的声音都有些不稳,“逸……是不是很疼……”
回答他的是温润清逸的微笑。
“……千万不要忍着,疼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可是,有种疼是说不出来的。
熹逸望着沈碧染,视线始终没有一丝转移,然后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就是要让它疼,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忽视心里的疼。
汗水已经渗透了熹逸新换的衣袍,沈碧染咬牙狠下心,开始转向熹逸的肩部和手臂,将那里关节处残留的丝线全部抽出,再接骨包扎。
屋内一片安和宁静。
除了处理伤口发出的细微声响,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他在认真的治疗伤口,他在认真的看着他。
时间似水般缓慢流淌,五月的夜晚,有花香依稀传来,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恬淡的馨香。
待沈碧染终于把所有伤口都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熹逸忽然轻轻开了口。
因为异常消瘦和虚弱,他的眼睛却显得更加漆黑明亮。
“小染,”
男子静静望着眼前的少年,用微笑掩饰他的紧张:“如果我从来都没有变过,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些事,如果我们一直都像以前那样子,不曾改变的走下去,……你会不会,有可能真真正正的爱上我?”
沈碧染微微一滞,犹疑着开不了口。
顿时屋内再无其他任何声音,像是承受不住这个问题里所凝结的期待,所有生灵都在瞬间失去了言语。
司马熹逸脸上微笑未消,却就在沈碧染停滞犹豫的那刻,缓缓垂下了眼眸。
他已经不需要回答,他已在已知的答案里。
……
东祈天和二十四年五月,东祈太子司马熹瀚继位。
与此同时,权倾朝野的兵部尚书徐天霖因弑君谋逆等罪被处于剐刑,并株连九族。
在新帝雷厉风行的革查下,与其相关联的一干官员一并获罪,无一遗漏。
另一批新官员在层层考核下上任,朝廷彻底进行了一次大换血。
六月底,新帝因病不治,传位于逸王司马熹逸,改年号为天曜。
逸王登基执政后随即颁布政令,减免苛税,改革冗吏,并勤于政令,深得民心。
朝廷上接二连三的种种大事虽然引起很大震动,但对于百姓来说,能够安安和和的过日子才是关键。
七月的京城,正值盛夏,夏花开的喧闹繁华,街道上熙熙攘攘,同样的喧闹繁华。
此刻位于北街的妙手堂,闭门谢客,将外面的喧闹隔绝于外。
妙手堂后院大厅里,沈从君看着眼前的玄衣人,语气带着恭敬,但神色未变,“陛下,您……”
“我已经不是皇上了,沈庄主不必多礼。”
司马熹瀚也是语气恭敬神色不变,“只求沈庄主能够答应我们。”
沈从君一言不发,态度却并没有松动。
且不提他一把老骨头了,这一个多月累死累活的被沈碧染拉去一同为司马熹逸医伤,也不提好容易把逸王医治的比以前还健康了,接下来竟又要去为司马熹瀚制造假病假死。
虽说皇命不可违,可他就这么一个孙子,到了最后,怎甘愿还要眼睁睁看他和一个男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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