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后悔感,沈从玉见他没意见,搂着小倌就要吻上去,却在那之前先被人用力拉了过去,接着他就看到刘峻阴沉的脸,一时心里紧了一下。
刘峻把人拉到身边,像是要把沈从玉撕碎全部吃到肚子里,众人见情况不对就要劝阻,哪想刘峻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不带表情道:“你们都先下去,本王有话跟从玉说!”
众人虽然怕刘峻失去理智把沈从玉弄个三长两短,但又不能拒绝,只好心戚戚地带着小倌们出去,还顺手关了门。
等屋里都没人,沈从玉才对刘峻笑道:“难道五哥说的要我相信你就是指用强迫的手段么?”
刘峻盯着他的眼睛看,那是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几乎要把人吸进名为沈从玉的漩涡里不能自拔,像是夜里无尽的黑暗,却闪着明亮的光彩。
刘峻第一次觉得这个才十几岁的孩子心思竟然深得让人猜不出。
沈从玉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想走开又被紧紧地抱着,就恼怒起来,问他:“我不知道我哪里让殿下您这么着迷,从玉只想安安分分地度过这辈子,不想与你们这些权贵有什么联系,更加不想走上断袖的道路,我受不了那种感情,我只想自在地活着,以后娶妻生子,时间一到就离去,我不想重蹈爷爷那辈的覆辙,求您放过我吧!”
刘峻逼进他,看着他的脸,坚定地说道:“不可能的,从玉,我刘峻这辈子从没这么狼狈过,既然认定了你,我就一定要把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不管要用多久的时间——”
沈从玉挣扎不出去,被这样强迫着接受让他不爽的安排,他骨子里从来就不是个安于别人或者命运安排的人,即使生在了沈家,是个没用的庶子,他一边劝着自己就这样混混沌沌,一边还是无比地渴望想要得到他想要的全部。
于是他当下就变得暴怒起来,眼睛狠狠地瞪着刘峻:“那是你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与你们刘家的人再有任何纠葛的!”
刘峻再次从他口中听到其他人,心里又好奇又嫉妒,拎起沈从玉就问:“刘家除了我,到底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些话?”
他这个表情太过狰狞,把沈从玉唬住,后者往后缩了缩脖子,显出点害怕来,刘峻却咄咄逼人一再问他那是谁,握着沈从玉胳膊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疼得沈从玉眼里冒了水光,那个样子更是让人施虐感十足,刘峻当下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沈从玉当然不会屈服,被咬疼了就往刘峻的嘴唇狠狠咬下去,一时两人都流了血。
刘峻久居高位,骨子里都是帝王家的暴虐,即使他平时再怎么用温儒的表情掩饰着自己的野心,此时也无济于事——只要在沈从玉面前,他就不能做那个温儒谦和的泰王。
这次刘峻是真动了怒,沈从玉这么都反抗不了,被迫承受着他的怒气。
刘峻觉得光是吻已经不能消去他内心的怨怒,一手将沈从玉双手拧到后背,一手就往下捏着少年还没长开的瘦削身体,每一下都带着强烈地不能忽视的侵略性。
沈从玉挣扎不开,被这样对待一时羞怒地张红了脸,在红烛下看竟能看出一些媚气来——稠艳得让人移不开眼光。
刘峻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北方的初秋已经有了凉意,沈从玉穿了轻纱外衣,里面裹着一套青罗做的长衫,一时没能扯下来。
沈从玉像是受了很大的屈辱,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孩子,即使他是沈家的少爷,但也只是个受制于大哥,以后没名没分的庶子,即使他现在有了沈庄,但在京城这个翻云覆雨的地方,他也没几个能够依靠的人。
他也想像京城这些官家的公子哥一样,能靠着父辈的关系在京城呼风唤雨,以后还能进入仕途从此一生无人可小看自己。
他想到这样无力的自己就觉得悲哀,如果自己不是庶子,那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沦落到这种任人宰割的地步。
在那一刻他甚至起了对他大哥的恨意,想要越俎代庖,想要光明正大地拿下沈家——可那也是想而已,他很快就被肩膀的痛楚拉回了现实,刘峻竟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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