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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逛完一圈沈园,原本在这个院子里打理的下人已经做好了午饭,沈从玉的小厮也把主卧打扫了出来。
沈从玉也累了,吃过饭就回屋睡了。
主卧很大,被屏风分成两个部分,外面有个炕,炕上放着一张矮桌,屏风里面的床是张楠木雕刻的镂花木床,散发着年代的气息。
屋里还有一股檀香的味道——沈从玉知道这是他爷爷生前最爱的熏香,估计也是先帝吩咐的。
床上垫了很厚的褥子,蜀绣的被子里絮着很重的棉花,盖上去像被压着一样——沈从玉从小在江南用的都是轻薄的料子被,咋还不习惯,就要下人换上他从江南带过来的丝被。
在这边做老的宫人阻止了:“沈少爷这使不得,京城的天气比不得江南,虽说是晚春,但夜里睡着还是很冷的,您就将就着,等天气真的变暖再换也来得及。”
沈从玉看他们说的不像糊弄人,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地躺上去了。
他认床也认环境,这一觉怎么都睡不好,做了个乱七八糟的噩梦后他就惊醒过来,这时已经是日暮时分,夕阳透过镂花窗射进来,洒了一地的暖光。
他侧躺在床上看着那些阳光,似乎还能看到因为空气流动而漂浮的灰沉,屋子里有股古老的味道,沈从玉觉得他一闭上眼就能想到他爷爷在这里时的情景——爷爷会不会也像他现在一样看着夕阳发呆,想着伤感的事情。
院子外面很安静,大概是知道他在休息,所以院子里都没什么人走动。
沈从玉只能听到偶尔几声归巢鸟的啼叫。
他有点怀念江南热闹的沈家庄了,不知道他爹现在在做什么呢,没了自己可操心,他是轻松还是寂寞呢?
他从床上坐起,披了外衣就下床往桌案走去,桌面上压着几副字画,是他爷爷的笔迹。
晌午春寒消,别院日暮照;叹不知春晓,唯笑还年少。
这首诗写得潇洒不羁,字里行间都是洒脱的笔画,应该是爷爷年轻时的作品。
他推开窗,正对着一院子的暮色,里面的景色都染上了一层暖色,感觉像是一个美好的梦境。
他似乎还能看到多年后院子里多出来的调皮子孙,而他就在榻上看着他的儿孙们在院里嬉戏的场景。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沈从玉恍然这么觉得。
晚上的吃食比中午要丰盛许多,色香味俱全,但是北方的口味偏重,不是香的就是辣的,不知是因为独在异乡,还是因为长途跋涉,沈从玉也没什么胃口,只是细细吃了几口便停了筷子。
伺候的宫人怕是自己服侍得不周到,便忙问沈从玉有什么要求提出来让他们改进——他们出宫前是受过宫里老太监教导的——沈家是先帝的恩人,必须好好伺候着,不得有半分闪失。
所以对于这位即使是庶出的少爷,他们也丝毫不敢怠慢,更何况现在沈家还算是半个国舅府,宫里那位受宠了十五载的德妃娘娘就是沈家的小姐。
沈从玉也没什么架子,他在沈家庄的小院时就跟小厮丫鬟下人都打成一片没个主子样子,见他们如此战战兢兢他也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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