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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见他这个样子,随手给他调了一杯果汁,推到他面前说:“来,壮壮胆,哥哥请你喝的。”
姜思悦接过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他嘴里散开,像是他那些不可说的小心思,或纠结或喜悦。
“他,他是我家里人给我选的未婚夫,不过那时候我不喜欢他,对婚约也没有什么期待,爹地说如果我不喜欢他可以自己玩自己的,我知道他也跟我一样。
我在外面养着女明星,他也有自己的小情人,好像有好几个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都是漂亮乖巧的男孩子,和我完全不一样的。
他和他家人对我很好,比起爹地妈妈物质上的慷慨,我更喜欢他家的亲情,也喜欢他对我好的感觉,渐渐的就有些迷茫起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是忍不住想靠近他,想要他抱抱或者亲亲什么的,想和他更加亲密。”
姜思悦想起那晚大胆的吻,脸上就有些不太自然,他又呷了一口果汁,让冰水镇压心里的躁动。
“这些话我不敢跟他说,因为他是个比较有规划有主见的人,既然当初我们约好互不干涉,他就一定做好了人生规划,包括如何安置我这个意外。
如果我跟他坦白的话,他大概会为了避免麻烦而远离我吧。”
酒保听他说到这里,忍不住摇头:“啧啧啧,小朋友,你知道你这样的属性在圈子里叫什么嘛?”
姜思悦被他打断了思路,对他说的话也很好奇,他想尽快了解gay这个群体,这样就能多了解盛景行,又离他近了一步。
“叫什么?”
酒保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贱受。”
姜思悦一开始没弄清楚这两个字连在一起的意思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顿时恼羞成怒:“我不是受!”
酒保嗤笑一声,打量了他全身上下,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能压得了谁?”
姜思悦:“为什么要压?”
酒保无语地看着他,好像有些话对着他睡不出口,有带坏小孩子的嫌疑。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去打听小屁孩暗恋的对象体型,对着大厅努努下巴,问他:“说说看你的未婚夫有多高。”
姜思悦闻言也看向大厅,较真地给酒保找跟盛景行体型差不多的男人。
可惜他看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跟盛景行很像的男人,没有他高,没有他有型,也没有他有品味,姜思悦觉得他大概应验了“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句话。
就在姜思悦丧气的时候,眼角瞥到门口那边进来个很高的男人,那个男人低着头和身边较矮的男孩子说着话,姜思悦拉着酒保的袖子指给他看:“应该跟那个高个子的男人差不多吧!”
酒保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再看看姜思悦,心里给这个无知的小屁孩默哀了几分钟。
然而姜思悦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同情,他的目光死死地定在那个男人身上,同时那个男人抬起头,姜思悦第一时间就躲到了吧台下面。
酒保见他突然动作这么大,好奇地弯腰下去问他怎么了。
姜思悦白着一张脸,手指不安得搅在一起,冲着酒保摇了摇头。
酒保直觉他和刚才看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再看过去时那个男人已经带着身边那个男孩子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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