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把衣服也脱了,你是不是不仅不气了,还要感激我?”
九潇面上的表情着实精彩纷呈,大约因着猜不出我的心思。
如此良辰美景,我若不趁着她动弹不得,做些自己早前便想做的事,真真暴殄天物。
我手脚笨拙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解开,不隔衣料的肌肤果然同我一般火热。
我用脸蹭了蹭她的香肩,感觉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
九潇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望向我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我看了看她胸前,再看看自己的,叹了口气。
我极尽温柔地从她的额头吻向锁骨,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她身上传到我身上。
我摸着她的脸道:“九儿许是忘了今夜又到了发病的时候。
以往你总是不让我陪,只是即便身在洞外,我亦会同样撕心裂肺。
今夜便试这一次,叫我陪着你,与你一同分担可好?我这便解了你的定身咒,你若是痛苦难忍,便咬我几口。”
身下的人眼神已然有些涣散,额头上青筋暴起,牙关不停打着颤。
我解了她的定身咒,紧紧抱着她,想替她暖暖身子。
她死死扣着我的背,身子开始强烈地发颤,肌肤冰得如同二月的雪。
或许,还要冰上许多。
我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不断地对着她的肩头哈气,虽知无甚作用,却也想为她尽一番力。
“桑、桑儿,我怕伤着你,你先出去……好、好不好?”
九潇的牙关碰撞得十分剧烈,每说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我将九潇额前的一缕头发别至脑后,道:“九儿以为我是瓷娃娃么?再不济,我也承了槐桑的内丹。
九儿权且当我自私好了,让你一人受罪,我心里实在难受得紧。
让我陪着你,我心里也安心些。”
九潇颤声道:“那桑儿亲亲我,能好过些。”
我依言覆上那冰凉的唇畔,她的身子忽的由凉转热,瞬间像点着的煤块一般烫人。
“啊!”
她的唇舌本与我纠缠着,霎时间,便耐不住痛惊呼出来,还狠狠地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我体内的真气开始运行,一点点灌注给怀中的人。
从前总觉着槐桑对九潇无情,然这真气能自己跑到九潇那里,定然同那人有关。
若不是她的手札中记载着这种法子,我脸皮再厚,也断不会干出脱衣服这样羞人的事。
约摸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九潇果然缓解了许多,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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