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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言谈之间不见丝毫风雅反是粗鄙不已,若非声音熟悉王安石都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他曾经见过,还仰慕过其才情的苏子瞻了。
王安石听着屋内的鸡飞狗跳,又有数个他不甚熟悉的声音加了进去,让他一时不敢推门,但又怕里面的人都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可是这院中虽然不是有人路过却都抱着一堆文书来去匆匆,没有一个人有闲心搭理他。
穿着一身正紫官袍的王安石一时便那么被人给无视了,孤零零地站在门口,连王安石都开始觉得,他大概是当了一个假的参知政事。
正当屋内的争吵愈演愈烈,王安石正纠结着要不要进去劝阻一下的时候,一道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进去吧。”
王安石一转头只见一个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不过他穿的却是紫色官袍,显然是一位三品以上的大员,王安石微微拱手行礼,来人微微颔首,却是没有与他寒暄径直推门而入。
王安石无法只得抬步跟上,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不知道这人又是什么人,总觉得他才离开京中几年很多东西就都不一样了,而且,一位三品以上的大员却是个从前从未见过的生面孔,这未免让他心中拿不准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这人。
不过随即他便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了,因为,随着他们踏入大堂,原本还吵得热火朝天的大堂顿时一静,随即所有人同时向那个与他一同走进来的人执礼道:“见过唐太傅。”
肖涯点了点头,也不在意王安石脸上的异色,扫了一眼桌上摊开的他们方才在讨论的政策,也不干涉他们的讨论,只是指了指王安石道:“王介甫,想必你们也都认识,现在就任参知政事,日后你们就一起任职了。”
说罢,肖涯也不给他们互相认识的机会,而是淡淡地扫过堂中众人,不急不缓地宣布道:“我十日之后便会前往各路整顿兵事,此后还会直上北疆抵御异族,北地一日不复我便一日不会还朝。
政事改革还望诸君共同协定,日夜不辍,若有心怀不轨之人妄想抗争,我手中的刀锋自然不是生锈的,还望诸君放手施行,凡是有益于民、有益于国之举措,还望诸位不吝提出。”
“自当如是。”
众人轰然应是。
不过韩琦和欧阳修却是想的更远一些:“你真的北地不复不归京都?此言未免太过,京中改革虽然我等足以胜任,但正如官家所言这些东西你了解最深,这整军之事不妨交给信得过的人便是了,你何必非要自己去奔波?”
肖涯却是摇头否认道:“我并不善此道,能提出来的我都提出来了,其中各种分寸该如何把握想必各位比我更加有经验,此次整军必然险阻重重,我自信武力足以镇压一切变故,朝中能做到这一步的唯有我最合适也抽得出身。
二位大人不必再劝了。”
韩琦和欧阳修虽然担心亲手打造如今的局势的大才离去,但是看到肖涯去意已决他们也不便再多劝了,只是叹了一口气不复再言。
不过他们不说了却不代表肖涯不说了,肖涯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直言道:“我虽不在京中,但展大人不日便将领枢密使一职,白兄也将接手我手中的影卫,他们是干什么的,想必不需要我再为诸位赘述了。”
一提到展昭与白玉堂,韩琦和欧阳修也不由啧舌,他们可还没忘那具在大殿上被展昭一刀两断的尸体,不过,他们自问问心无愧,虽然心有敬畏,面上确实没有多少异色,只是点头应知。
看到他们都点了头,肖涯方才道:“还望诸位大人都警醒下面的人,官家仁义,念在衮衮诸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往事尽皆不再追究,但是日后,若是还有人行那欺压良善、中饱私囊、结党营私之事,可别怪展大人和我影卫的刀太快了!”
肖涯说着这话,众人只觉周遭的温度骤降,便是他们都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是不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且……他们没干过可是现在在这的人官职可都不低,他们的手下可不一定没干过,虽说当今官家不兴连坐,但是若是查出些什么他们难免在官家面前吃挂落,还会让朝中同僚看不起。
他们顿时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一遍一遍再一遍的跟手下人讲清楚其中利害,同时还要加强管理!
必不能让影卫抓典型抓到他们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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