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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道:“玄云,你想了这么些天,是不是已做好准备要对朕负责了?”
…………啊???
小侯爷都有些糊涂了,怎么前脚才说了不怪罪,后脚又要他负责,敢情在皇上看来,负责和怪罪并不是一码事?
可在他来说,这就是一码事,小侯爷不敢与皇上争辩,硬着头皮把之前的意思又表述了一遍:“是,皇上,臣已做好了准备,要杀要剐都随皇上,臣绝无怨言。”
赵铮摇头,暗示他道:“你脑子里除了请罪,就没别的了?”
小侯爷彻底听不懂了,小心翼翼赔着笑反问:“皇上,‘别的’是什么?”
赵铮:“……”
赵铮头疼地揉揉额角,世上怎会有如此愚钝之人?
不,这不能怪孟小侯爷,小侯爷一点都不笨,只是尚未明白他的心意。
赵铮虽是皇帝,也没向谁告白过,总不能不管不顾地说,想睡小侯爷一辈子,只好先换种委婉些的说法。
赵铮深吸一口气,正色道:“‘别的’便是,朕往后要你做任何事,你都不得推托。”
“……这是当然!”
孟小侯爷心头暗喜,一口应下。
反正圣旨一下,谁敢违抗,皇上这要求可真低,提了就与没提一样,殊不知,他已给自己挖了个深坑,还是永远都填不满的那种。
赵铮唯恐小侯爷不能领会,又意味深长地道:“往后你闯什么祸,朕都不会怪你,当然也不会怪孟家。”
孟玄云:“……”
小侯爷自认阅人无数,哪怕是先帝,对孟家的态度也很好琢磨,可是对上当今天子,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他就接连碰了几次壁,皇上翻脸比翻书还快,时而冷若冰霜,时而春风拂面,叫人完全摸不着头脑,再配上那张阴晴不定的美人脸,小侯爷恍惚觉得,皇上或许是个妖孽。
皇上两度暗示,只从小侯爷眼里见到了戒备,皇上最后认命地叹了叹,道:“你若还是不明白,朕再换个说法,从今往后,你不必再自污,朕知你心性纯良,是为了保全孟家,才不得不刻意而为。”
孟玄云对新登基的皇上尚不了解,可是赵铮这些年已在暗处把小侯爷的脉都摸清了。
斗鸡走狗无伤大雅,就算隔三差五犯点事,既没有害人,也没有触犯律例,别人都是通过小侯爷做的事来看待这个人,而赵铮已知孟玄云品性,就不会轻易被他做的事所迷惑,反而透过层层迷雾,猜到了孟小侯爷是在自污。
古时并非没有自污的先例,但几代人都自污的极为少见,要不怎会让天下人都认定孟家是纨绔?要他说,这正是孟家的机智之处,真正的纨绔是保不住逍遥侯这个爵位的。
难道历代皇帝都没有堪破孟家的用心吗?未必没有。
可是这样的臣子并无害处又招人喜欢,倘若赵铮对孟玄云无情,说不定也会如先帝一样,成全孟家,任由孟家装下去,但如今小侯爷算是他的人了,赵铮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他中意的人还犯得着自污吗?
“皇上,臣没有装,臣是真的很污!
!”
小侯爷急得不行,眼睛瞪得滴溜圆,活像一头要炸毛的豹子,就差扑上来晃着皇上的脖子要他相信自己是真纨绔了。
赵铮挺稀罕他这样子,三分敷衍七分暧昧道:“你别急,朕信你。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孟玄云见他神色自若,并无不悦,可是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惊人,都到了这个份上,小侯爷并非真的木头,已觉出了不妥,心里咯噔了一下,企图用玩笑搪塞过去,道:“皇上,您别捉弄臣了,臣才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不值得皇上这样待臣的。”
“你当然值得。”
赵铮轻笑一声,带了点逗弄的心思,理所当然道:“你……都给朕侍寝了,朕难道不该对你好一点吗。”
……侍侍侍侍侍寝?
小侯爷被这个说法深深窘到了,可是与皇上春风一度,非要说成侍寝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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