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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简认真打量了一下萧轲,他说话的语气表情都不似作假,舒简试探的说道,“原来你和左丘辞的关系那么好啊,我在国外的时候也常常看国内的娱乐新闻,不过没看到什么介绍你们关系的。”
“因为没关系,所以怎么会有人介绍我们的关系,”
萧轲说话的节奏变得慢了些,像是一边回想一边娓娓道来,“我从小就很喜欢辞哥的歌,我们那个年纪读书时候什么样你可能不知道,如果在学校里说不知道左丘辞不喜欢他的歌,那简直会被当做异类,辞哥的每首歌我都会唱,他的演唱会只要不是太远的我都会去,饭钱零花钱全都攒着,只为了买他的CD买他的演唱会门票,一个人一个背包一张最便宜的火车票,然后心满意足的看一场他的演唱会,后来他嗓子出了事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里,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整个人生被挖空了一样,浑浑噩噩的,好在后来他又复出了,以演员的身份,而且那么的成功,他刚开始演戏的时候我就决定了报考艺术学校将来也做个演员,我一直想等自己真正有一部拿得出手的作品的时候再去找辞哥,十分有底气的告诉他我喜欢了他很多年,并以他为目标做出了成绩,可惜我还没达到预想,辞哥却又一次消失了,消失的永远又彻底,有时候睡不着我就一遍一遍问自己,我为什么不早点去和辞哥说这些,竟然就这么和他错过了。”
作为左丘辞本尊,一言不合就听见了小粉丝告白这种事让舒简有些感动也有些难为情,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打着哈哈说道,“想不到萧男一号也当做脑残粉啊。”
“不是脑残粉,我喜欢他,你已经想到了的那种喜欢。”
舒简尴尬的接话,“萧哥,这种事你告诉我干什么,憋在心里不好么,公司一哥当着我的面公然出柜,你是还想让我给你鼓掌怎么的。”
“我肯告诉你,自然是有原因,”
萧轲站起身将两只手撑在舒简枕边,直接将他禁锢住,萧轲慢慢俯身,一直贴到嘴唇擦着舒简的脸颊才停住,他说话的气息全都扑打在了舒简的耳边,萧轲用低沉蛊惑的声音问道,“你长得像辞哥,性子我也挺喜欢,你试试和我在一起怎么样,我会把你宠上天。”
宛若睡的很轻,两个人的谈话她一直都听得见,可是现下这种情况她恨不得自己是睡过去的,两个大男人在那儿出柜表白,她尴尬的连睫毛都不敢动一下,小眼镜倒是睡的踏实,偶尔还会来声呼噜,舒简微微仰头望着萧轲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斟酌着怎么回绝会让他不那么难过,他从不知道萧轲对左丘辞有着这样的执着,遗憾的让人有些替他心疼。
就在舒简想好了措辞刚想开口的时候,病房的门却被人急匆匆的推开了,郁啸旸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一推门就看到萧轲和舒简姿势暧昧的搞在一起,郁啸旸的脸色简直可以用山雨欲来来形容,那个诗怎么说来着,黑云压城城欲摧啊,舒简吓得赶紧去推萧轲,萧轲倒是没什么慌张的神色,他慢慢悠悠的直起身,朝着郁啸旸笑着打招呼,“郁哥,你回来了,那我经纪人被放回来了吗?”
郁啸旸不理萧轲,冷着脸望向舒简,“你俩刚才在干什么?”
舒简想了想,放弃治疗的答道,“聊天。”
郁啸旸嘲讽的望着舒简,“聊的一起滚到床上去了?”
舒简被郁啸旸有些讽刺和冷漠的目光刺激的有些恼怒,而且当着萧轲的面说这种话也伤了他的颜面,舒简瞪着郁啸旸语气不好的顶回去,“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郁啸旸就那么望着舒简,甚至连句话都没有了,郁啸旸的神色其实比刚进来的时候平静了许多,但是也冷漠了许多,在舒简的话脱口而出之后,那距离感简直扑面而来能把舒简推拒到隔壁病房去,舒简望着风尘仆仆的郁啸旸,忽然想到他这个时间出现一定是得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一路飞机汽车的折腾,可能饭没吃一顿水没喝一口,而自己还狼心狗肺的怼郁啸旸,舒简心软,对着在乎的人心更软,从前是左丘辞的时候还能仗着一线的身家摆出一副高冷状,如今却是连摆都摆不出来了,舒简和郁啸旸对视了那么几秒,他的目光就柔和了下去,他好声好气的说道,“你累了吧,要不要先歇歇,我的床分你一半躺躺。”
郁啸旸还是黑着一张脸怼人,但其实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冲,“你的床谁都能躺是吧。”
瞧着郁啸旸有些松动,舒简换了套战术巩固战果,直接卖惨博取郁啸旸的同情心,“我生病了,撑着熬了两个大夜,在剧组昏倒都不知道有没有命醒过来,想告诉你又怕耽误你的事情,你既然来了就不能给我个好脸色吗?”
郁啸旸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不是因为恼怒,而是眼前这情形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他本来满腔的怒气居然就被这小混蛋胡搅蛮缠卖个惨轻松的化解了,这种自己竟然轻易被人左右的感觉才是让郁啸旸皱眉的真正原因,舒简见郁啸旸似乎不为所动,当即掏出了杀手锏,他巴巴的望着站在门口不动的人,“郁啸旸,我想你了。”
郁啸旸听见自己脑中什么东西嘣的一声断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脚朝舒简床边走去,“你以为你卖个惨说句好话就有用是么。”
萧轲在一旁将两个的互动看在眼里,心说没有用你往舒简床边挤什么,但是这种时候他显然没兴趣勾着郁啸旸跟他打一架,惯会看脸色的萧轲借机立即提出时间不早自己该告辞了,郁啸旸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勉强挤出了个嗯字来。
☆、44
萧轲走了之后,一直装睡的宛若也坐了起来,郁啸旸望向宛若有些不满的发问,“我让你看着他,你就在那儿装睡看戏?”
宛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理直气壮的回话,“你让我照看他,没让我阻止他谈恋爱,两个颜值这么高的男人gay里gay气的搞在一起,你让我打断他们,这触及了我作为腐女的尊严和底线。”
舒简纠正,“没有搞在一起。”
宛若也纠正,“重点是我的尊严和底线。”
郁啸旸发现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尊严和底线,与其对牛弹琴还不如打发走了,省得看见她脑仁疼,郁啸旸让宛若和小眼镜先回酒店去休息,今晚他在舒简这里陪床,等明天早上再带着早餐过来,有郁啸旸陪着宛若也很放心,按照吩咐直接把还靠在椅子上睡的昏天黑地的小眼镜拎起来,毫不费力的拖着他往外走,小眼镜睡的糊里糊涂眯缝着眼睛问怎么了,宛若边走边答,“你错过了一段基情,即将错过第二段基情。”
当病房的门被宛若从外面关上之后,郁啸旸似乎是十分细微的叹了口气,这女人终于消失能安静一会儿了,舒简靠坐在病床边巴巴的望着郁啸旸,试图唤起他的同情心让他瞬间失忆忘记他从进门开始发生的所有事情,郁啸旸并不知道舒简在想什么,他坐在了之前萧轲坐的那把靠椅上,然后伸手摸了摸舒简的额头,“好像不烧了,我在路上给肆导打过电话了,明天你再休息一天,看看情况没问题的话后天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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