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
皇上那个人看起来胖墩墩的,不是很帅气,可完全看不出来,他心底里是阴暗的啊?
“一个人用肉眼又能看出谁的心底?”
北溟澈转头直视雪鸢,“丫头,我本来不该将这些告诉你,那会让你走得很担心,但是,我心里装着这些东西,太久了,久得都让我感觉到压抑得快要窒息了,我真的……”
他的语速低缓了下来,头也微微低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身心里的情绪是激烈澎湃着的……
“澈,你不要这样,有些东西,就是你不说,它也是事实,终究会被人知道的,差池的只是时间问题……”
她用手扶起了他的肩膀,目光直视他的眼睛,微波里,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光芒,“而且,我觉得,你的一切并非就全是害处,也许,正是这样的经历会让你更成熟起来,然后在你拿到了该属于你的一切的时候,你会更珍惜!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你不会忘记了这些话吧?”
不理会,不抗争!
她用手扶起了他的肩膀,目光直视他的眼睛,微波里,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光芒,“而且,我觉得,你的一切并非就全是害处,也许,正是这样的经历会让你更成熟起来,然后在你拿到了该属于你的一切的时候,你会更珍惜!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你不会忘记了这些话吧?”
她微微地笑,屋子里浅淡的月光下,她的笑容就像是一种灯烛。
也许比灯烛更明亮,就那么在他的面前,熠熠闪光!
“如果……如果你能不走,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黑暗里了,几乎不可闻。
她笑了。
笑得比皎皎的月光,更柔和。
“谁说我要走了?”
“丫头,你不走了么?你真的不走了么?”
惊喜迅疾像是火苗在他的眼眸中被点亮了。
那种狂喜,让他登时无法再克制自己。
一把,他就握住了她的香肩,“雪鸢,丫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弃我不顾的,我就知道……”
幽暗里的他的眼眸中有晶亮在闪烁……
那种墨黑的异彩,如天幕上幽幽闪烁的星儿,没有一点的隐瞒,只要有光,它就要闪耀。
“你就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面色有些绯红了。
一双柔软的香肩被他揉捏在了手中,那份漾起在嘴角的羞涩就那么淡淡雅雅。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的丫头是个善良的小丫头,她最善良了,最能体贴人了,最……”
他语无伦次地夸赞着,表情里都是得意的开心。
“你可别了,是谁说我是小麻烦了?是某个人的包袱了?还有某个人在看着我被人带进宫里,却不理不睬,现在倒来说得这样好听?”
雪鸢的小嘴巴嘟起来了,她忘不了,在肃王府的比武大会上,他冷清地看着北溟云傲将自己带走,不理会,不抗争!
!
丫头,你很甜!
雪鸢的小嘴巴嘟起来了,她忘不了,在肃王府的比武大会上,他冷清地看着北溟云傲将自己带走,不理会,不抗争!
“傻瓜!
我怎么会不顾你?我是早就盘算着要进宫的,只是缺少一个时机和一个理由,当看到你被他带进宫,我知道我必须要跟上了,没有任何的理由,让你从我的眼前消失……”
“可是,你怎么会成为杨铁衣呢?”
她实在不解。
“呵呵,其实很好解释,杨铁衣是前朝的老侍卫了,从小就进宫,我父皇对他有恩,这次,是他舍弃了自己的身份,隐名埋姓了自己,将他现在的一切都给了我,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进宫了,而且还一直都跟在你的左右,看你从小金蛇咬了北溟云傲,我就想笑,只是躲避在暗中,又不敢笑,不然啊,我会再抓一直大青蛇,让它和小金蛇一起咬死那个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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