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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书摇手示意没事,又问,“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吗,王府的家仆们呢?”
齐楚道,“不知道。”
现在这情势真是不容乐观,江小书想。
他们在明,对方在暗,人家轻轻松松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了,江小书这一方还连对方的基本信息都不知道。
他抓自己和齐楚做什么呢?他们二人既无相似之处,也无一技之长,就算做人质都起不到威胁作用。
或者换言之,既然对方好不容易把他们二人抓到手上了,却毫无动作,只是把他们往后山简简单单一丢,不监视也不看守,这是得有多大的心哪?
“不知道小狗现在怎么样了。”
江小书道,“既然抓我们的人,这样放心大胆地拿了他做噱头,极有可能现在小狗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齐楚道,“据那个门徒说,萧毓和七门主也在这后山之中?”
后山范围极广,萧门本身就建在山上,后山则从这个山头一直延绵到那个山头。
平常门徒们也只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往更深入的地方,都设置了结界封印,绝非轻易就能进入的。
依照齐楚和江小书现在的环境看来,他们应当是处于两个山头之间的连接处,荒郊野岭,少有人烟。
江小书道,“在这后山之中又如何,后山这么大,能碰上才叫稀奇。”
说着,他又想起聆声球来,试探着往腰上一模,居然还在。
江小书立刻笑起来,说道,“其实也不一定?让我试试。”
他晃了晃聆声球,尝试着唤道,“……师父?师父,你听得见么?”
然而聆声球始终安安静静,毫无反应,就跟个普通的小球毫无区别。
江小书沮丧道,“我说那人怎么没把聆声球拿走,原来是这里施了封印,留着我也用不了。”
“也不一定,”
齐楚笑说,“你这个聆声球样式十分别致,还挂着个同心结,倒像是与情投意合之人挂着好玩的小饰物,兴许是他没发现这是聆声球呢。”
江小书长长叹了口气。
“我们接下来往那边走?”
齐楚道,“总不能留在原地坐以待毙,说不定乱逛还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江小书也不知道,道,“那就随便走吧。”
齐楚让江小书牵住自己的手以免走散,他任意选择了一条小路,毫不犹豫地就走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天上的月亮惨白惨白的,夜风呼啦吹过枯叶,簌簌地像从远处飘来的哭声。
“江公子,行路无趣,不如我们来说故事如何?”
齐楚道。
江小书眨了眨眼,视线还尚且是模糊的,道,“可惜我没故事好说,不如你来讲?”
齐楚笑了笑,如善从流,“还记得中午我说的那个苗疆巫蛊之术吗?”
江小书:“嗯。”
齐楚道,“你说的不错,凡是禁忌之术,必定事出有因,都有其缺陷。
但有时候,这种缺陷其实是并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只是违背了些所谓的仁义道德,便也会被列为禁忌之术。
——那一支教派采取的,就是这种禁术。
苗疆巫蛊兴盛降头之术,便是在人死之后,将尸体鲜血放干,挖去肺腑内脏,做成如同傀儡一样的玩意。
然而越是年轻鲜活的生命,做成降头时距离死亡时间越近,成品的‘效果’就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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