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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儿,我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事情,但那画面好生熟悉,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小心丢失了,现在又找回来了。”
“鸾儿,我们曾经有过宝宝吗?”
心里一颤,觉着眼眶有些潮意,我使劲眨巴两下眼睛,待得眼中的水汽消失,然后垂下眼睛,我说:“没有,你记错了,那只是梦而已。”
“原来,只是梦啊……,为何我觉着心里,很是难过……”
耀月叹息一声,声音渐低……
我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一下一下,规律而有力。
我闭上眼睛,叹口气,活着真好。
至今仍记得梦中的心悸,心里的疼痛,喉咙的哽咽,只想放声痛哭,却看着那奄奄一息的人儿强硬忍住。
突然想起,耀月初次生病时,那时在魅耀谷的幻境中,他揽着我,坐在草地上,他说:“鸾儿,我想你,想得心里都痛了。”
那是怎样的痴念啊!
可惜,你只记得前世的凤鸾,却不记得今世的我。
以前我以为,我便是我,跟前世的凤鸾无关,可今世经历的种种,却大多因前世而起,与前世有着丝丝的牵扯。
自从寒冰山一行,激发了血液里的一部分隐藏的法力,我便觉着,自己与以往有些不同。
随着凤鸾的记忆在我脑海里的复苏,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也不知自己还能否做回以前那个真真的魅颜。
只是看着耀月皱眉时,我会想把他眉间的褶皱抚平,希望看到他的脸,希望看见他的笑,这突然的改变,使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情不自禁。
大婚时,我看着他微笑的站在那里,嘴角拉了浅浅的笑弧,温和而平静,本来无心绪的心湖,突然激起了片片涟漪。
他拉着我手时,我会突然的觉得,有偶尔的幸福感觉,便像内心里遥远的期待,等待了沧桑的岁月,穿越了很久很久,望眼欲穿,终于实现一般。
当时我有些自嘲的笑,觉着是自己的错觉,跟耀月明明不甚熟悉,会否是因为内心里对若尘承诺的婚礼的期待,延伸了这种感觉。
后来恣意的玩耍,独自的行乐,展颜欢笑时,却也觉着内心里有微微的苦涩,那些恣意的潇洒背面,总感觉缺了什么。
现在被他抱在怀中,心里空了的那一块,才算充实。
唉!
魅儿啊,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我叹口气,头顶好久的没有声音,抚着我脑袋的手指慢慢的垂落下来,我抬起脸,耀月眼帘闭合,已然进入了梦乡。
我伸手,轻轻的为他抚平眉间的褶皱,然后垂下脑袋,贴在他的胸口,手臂圈住他的身体,闭了眼眷恋一下他的温度,然后起床,为他盖好锦被,将脱掉的外袍穿起,系好衣带。
一切收拾完毕,我唤了门外的小侍,传来太医,为耀月诊脉。
老太医仔细的诊完脉,四平八稳的开了一剂药方,着了小童去煎药,据说也是风寒之症,只是这风寒,引发了旧疾。
至于何种旧疾,老太医却是不说,而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也未加细问。
毕竟在外人眼中,我这个凤后,还没有足够的分量。
待得太医离开,让小侍掬了清凉的井水,挽了袖口,取了上好的锦帕,放水中浸湿,然后一块敷在他额头,一块为他细细的擦了两遍脖颈与胳膊。
这活儿,我熟门熟路,曾经做的很是趁手,只是今次与往次不同,只能轻解了领口的一颗纽扣,不敢再往下擦。
毕竟这是皇宫之中,旁边有几双眼睛盯着,耀月现在是凤王,而我只是个不得宠的凤后而已。
做完了这些,退热的药已经煎好,由了小侍端到床前,我接到手中,拿汤匙搅了两搅,细细的吹凉。
待得温度适中,我让小侍将耀月扶起,依靠在他身上,我坐在床前,举了汤匙,按照以前的方法,一勺一勺的喂。
也许是小侍太过紧张,不敢真让尊贵的凤王靠在身上,只是两手吃力的扶着,然而这个姿势总是不妥,耀月下巴往后一仰,呛了一下,猛得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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