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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天下人认为的耀月迫于龙脉的传承遵循了凤族自古的神谕而不得不娶的皇后而已。
我叹口气,然后睁眼看看她,用手捧住心口,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暖儿立刻一副心疼的样子,“殿下您别难过。”
我哽咽着说:“暖儿你看我像不像弃妇?表情可不可怜?”
暖儿愣了一瞬,待反应过来气得跳脚,“殿下您又欺负人。”
我垂下眼睛,“暖儿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呢?”
不说多好啊。
心里知道,干嘛非要说出来呢!
我不想自欺欺人。
暖儿也叹息一声,“殿下,您知道吗?自从暖儿见了您,您便不常笑的。
以前听宫里的姐妹们说,殿下您刚进宫那会儿,常常的笑,待人好,不知有多少姐妹羡慕您宫里的侍人。”
“他们说,您笑起来便如那春天盛放的桃花一样暖,又如那梅花一样娇艳。
但您现在不笑了,像那广寒宫里的仙子,令人觉着孤单。”
我望着窗外的月,是啊,孤单,但我渴望的人,他现在在抱着别人,给予别人温暖,所以,我只能孤单。
早上起来,发现院里的梅树被挠了一块皮。
树干上有明显的抓痕,像是有人生生的用五指将这块皮抠了下来。
我登时那个心疼啊,可怜了我的梅树,不知是谁那样无聊。
低头找了半天,未找到那树皮的尸体,树下有一些木头的碎屑,拿了布条在那树干的创口上绕了两圈,系了个好看的结,布条末端栓了两个铃铛。
在微风的吹拂下,叮叮当当的响。
暖儿学我翻白眼,“殿下您真无聊。”
未过几日,万面突然响起了烟花爆竹之声,一朵五彩的烟火在天空炸响,我看了绯儿兴奋的去挂那红灯笼,方才想起,今天是年夜。
小院的门一响,伴着天空绽放的烟花,走进一个劲装的侍卫,他向我单膝跪拜,我认得他,是耀月的贴身侍卫,常伴耀月身边,只是不常在后宫走动。
他说:“奉陛下口谕,请魅君去赴宴,陛下说,有礼物要送给您,所以请您务必到达。”
我说:“我可以不去吗?”
侍卫垂头,“陛下说了,绑也要绑您去的。”
居然真的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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