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相邀,岂可有不来之理?”
猛然出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一转身,一枝鲜花举在我面前,来人长得还算有鼻子有眼,手里举着一枝花,耳边别着一枝花,口中叼着一枝花,见我看他,他便用另一只手拿出口中的花,“本人名叫一枝花,人送外号梁上君子,别名辣摧花,美人可愿跟花某逍遥快活良宵一度?”
我看着他手指被花刺扎出的血点,颇为同情的看着他,向凉亭外一指,“这花你是从那儿摘的吧?刚刚顺手摘的还没来得及去刺所以被扎的满手鲜血还来这儿卖弄自认为的风流?你可知这花是西域进贡花品珍贵稀有然刺却剧毒足以害人性命?”
那人手一哆嗦俩花啪的落地嘴角开始抽噎进而软倒开始痉挛,狐狸慢慢的晃出来把那人提起来扔给下面的侍卫,还闲闲的吩咐一句,“给此人解了毒顺便送到府衙就说他们抓了两年的采花贼被逍遥王给抓住了,不用重谢。”
狐狸笑眯眯的上前挑起我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一口,自认为潇洒的摆摆手闪到假山后面去了。
我摸摸被狐狸亲的湿漉漉的嘴角,无语凄凉的看看月亮,拿起酒杯……
脖子上横上一把剑,雪亮的剑身,“说,那个花心的逍遥王在哪里?不然我砍了你。”
我叹口气,“姑娘,你手别哆嗦啊,连剑都拿不稳你怎么砍人?第一次出来干这勾当吧,记得以后要蒙面知道吗?不然别人都记住了你的模样抓你便很容易了。”
见我看她,小姑娘俏脸一红,手上却不放松,“你告诉我逍遥王在哪里,我便放了你。”
我再叹口气,“姑娘你找逍遥王何事?是他抢了你的丈夫啊还是对你未婚夫始乱终弃使他抛弃了你啊还是怎么怎么的?”
小姑娘眼睛一瞪,“我要把他抢去做我丈夫,怎么的?”
“那逍遥王长得很丑,小姑娘你这么可爱他会把你吓到的。”
“不会,我见过他,”
小姑娘再次脸红若莲花,“他长得很俊朗。”
“你确定你见到过逍遥王?很俊朗?你确定再见面能认出他?”
小姑娘娇羞,搁在我脖子上的剑抖了两抖,“当然。”
我深吸口气,向旁边一指,“那里便是逍遥王寝室的方向,最高最大的那间便是了,但是这个时候,良辰美景月色正浓,逍遥王现在估计正在跟他的十七八个滚床单行那风月之事,少儿不宜,小姑娘你确定这个时候要去打扰?”
小姑娘红着眼睛,把剑扔下,一跺脚,“你,你欺负我。”
愤愤的朝着我说的方向跑了。
哥哥从假山后面出来,弹弹衣袖,吩咐了一人去将那小姑娘安全的送回家,然后进到凉亭,把沮丧的我抱入怀中,安慰的摸摸我的头。
我瘪着嘴朝他怀里拱拱,“哥,你不是说这两天留香他们一定会来嘛?为何我等了两晚还是没等到?不是说有人在城里见到过他们嘛?”
哥哥招来侍卫,吩咐重新布防,将王府中撤走的侍卫调回,看我打了哈欠垂头丧气的脸,将我抱起来送向寝房,“果儿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是说他们会来,但没说会是晚上啊,小傻瓜。”
我困顿的伏在哥哥肩头,到得寝室门外,哥哥却将我放下来,我疑惑的看着他,“果儿自己先进去,哥哥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待会儿立刻回来。”
我点点头,看看哥哥,踮脚吻了他一下,然后开门,进去,关门,来到内室,房内一片漆黑,小侍居然没有点灯,真是偷懒,我摸索到桌前,摸到那夜明珠的盒子,突然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身体从背后被猛得抱紧,紧的让人窒息,我呼吸一乱,那人便转过我的身体,火热的唇舌压下来,夺走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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