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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时候难道我不应该思归心切,梦中忆起父母双亲、帅哥男友的音容笑貌然后哭得泪水打湿了枕巾……可是为什么我的梦里面会出现一只马云啊?!
韩乐颓然的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她抬起胳膊之后,才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四肢无比的沉重,像是整个身体被压了几十斤的重物一般,动作迟缓了不少。
她沉默不语,翻身想要下床,却不料自己的小腿肚子突然一软,整个人马上便从床上狠狠地摔了下来,身上那些沉重的负累也随之发出“咣当”
一声巨响,狠狠的砸着她的身体,差点儿没把她给压死。
“老娘的腰……”
她尽力压下了自己口中的惨叫声,极其虚软无力的用手撑着地面,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身上炙热的温度依然存在,手脚都在软的打颤儿,脸颊和耳垂都在发热,浑身酸痛的发飘,韩乐以自己以往的经验判定,她现在的这个壳子正在发烧。
而且病得不轻的模样。
就在她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的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大约是她方才摔下床的声响太大,终于把附近的人给吸引了过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昏暗的四周突然被人给挑起,挑出了一个缺口,刺眼的光亮从外面照耀进来。
韩乐不禁抬手遮挡住了外面耀眼的阳光。
“将军醒了?太好了,快派人把常大夫给请来!
告诉常大夫,将军已经醒了……”
外面的来人见到在地上趴着、摔了个狗吃屎的韩乐,显得无比的高兴,一个箭步窜上来搀扶起她,一边又往外高声叫喊着。
外面也随之传来一阵阵闹哄哄的声响,震得现在正在发烧的韩乐脑子里面一片糊涂,也分辨不出外面的人在吵些什么。
也是直到现在,韩乐才发觉到,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昏暗的“房间”
、居然是一个类似于蒙古包样式的帐篷,刚刚就是一个身上穿着一袭玄色铠甲的年轻人,撩开了帐篷的门帘跑了进来。
借着从门帘外面照耀进来的光芒,她低下头,看向自己分外沉重的身躯四肢。
银亮的护腕铠甲,正在紧紧地贴在她的手臂上,触感冷硬、线条锋利。
再顺着胳膊上的腕甲往上看去,精钢的铠甲护身,银亮的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胸口铠甲的纹路雕刻成一只仰头长啸的猛虎头颅,一身的威武戾气尽是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来。
韩乐:“……”
她有点儿头晕!
怪不得刚才她总觉得自己身上跟罩了一身王八壳子似的,摔下去的时候咣当作响,还沉的要把人压断气。
这身铠甲看着威武霸气,但是也够沉的,至少也得六七十斤,没把她现在这个病怏怏的小身板压垮就算不错的了。
“将军!
现在您老的身体可还好?”
那个一身黑色玄甲的年轻人搀扶着她的胳膊,面目神情崇敬的问道:“将军肩上的伤口昨日发炎流脓,军里面的大夫一个个的都摇头叹气……可是将军您今日就醒了,果真是不同凡响!”
韩乐斜倚着,将自己身体大半儿的体重都压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一只手艰难的往上抬起,一把虚虚的揪住了年轻人的铠甲领口。
“叫人…叫人先把我身上的…铠甲……”
她这个身子又伤又病、虚弱的厉害,现在就算是这么简短的一句话也得分成几次慢慢的说完:“铠甲卸下来!”
“什么?”
那个年轻人一愣,脸上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可是,将军你之前就成吩咐过,战场上一日不胜,战甲一日不除……您说过的,您身上的铠甲在军伍之间,无论是行军打仗还是休息吃饭,都不能除下……当然洗澡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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