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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美人受脖颈高高仰起,额角鬓间瞬时覆上一层冷汗。
如一只引颈濒死的鹤。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抖。
秦寄不管不顾,未等他适应片刻,就粗暴地抽插起来。
他一句话也未说,沉默地像只发情的野兽。
随着秦寄大开大合的动作,肋下的伤口涌出股股鲜血,溅在美人受雪白的衣裳上。
就像太子挂在书房的那幅画里一样——有绯红的桃花簌簌落下,开在了美人受胜雪的白衣。
“……秦寄……”
林辞卿痛苦地蹙紧眉,嘴唇已然青了,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秦寄,”
他绝望地喃喃,嘶哑的嗓音中甚至掺杂着哭腔:“你杀了我吧……”
秦寄置若罔闻,眼里布满了血丝,像一只见血后红了眼的虎豹。
他按着林辞卿,一面残忍地侵犯他,一面温柔地吻他的眼睛。
林辞卿眼睫颤的厉害,还有咸涩的,因疼痛而滚出的泪水。
秦寄的血与他背后的冷汗混在一起,让这场暴雨中的情事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天昏地暗,永无宁日。
“林辞卿,你来陪我吧。”
秦寄如疯魔般喃喃,“你来陪我……我待在地狱,已经太久了……”
林辞卿耳鸣不止,不断有冷汗从苍白的脸颊淌下来。
他感觉呼吸艰难,忍不住又咳嗽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又沉又闷,听上去简直撕心裂肺。
但他这痛苦却给秦寄带去一种奇异的快感体验。
紧致炙热的内部随着咳嗽不由自主夹紧又放松,将秦寄吞入深处,像含情脉脉的吸吮。
秦寄低吼一声,付下身去咬住了林辞卿后颈,抓着他柔韧纤细的腰肢越发凶猛地操干。
秦寄的手指粗糙而坚硬,布满了常年握剑磨出来的薄茧。
游走时,带出一种摩擦的刺痛,又夹杂着隔靴搔痒的酥麻。
他用手指夹住林辞卿柔软嫣红的乳首,戏弄地拨来拨去,林辞卿发出一声颤抖的气音。
他们在瓢泼大雨的夜晚交缠,窗外暴雨如瀑,雨水激烈地拍打在地面上,激起一层白雾。
屋内满园春情。
半个时辰后,林辞卿喉咙里涌起股腥甜,他蹙眉忍了忍,终究还是哇地呕出口鲜血。
至此,他已彻底力竭,眼前晦涩一片,最后一丝光都渐渐熄灭了下去。
秦寄还插在他身体里,林辞卿却再也无力做出任何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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