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是真累了,晚饭都没吃就上了床,睡得格外早。
等纪峣睡熟了,于思远从床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往阳台打电话去了。
“喂?”
男人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于思远赤着脚站在阳台上,寒风呼呼地刮过,楼底下的草坪上积着一层莹莹白雪。
他的身体似乎冷透了,握住手机的手松了又紧,最后轻声对电话那头说:“哥,跟我聊会天吧。”
蒋秋桐挑眉,二话没说,从衣柜里翻出外套,拿着钥匙就出门了。
“老地方等你。”
于思远挂了电话,打开阳台进屋,冷风裹挟着雪花灌进温暖的卧室里,纪峣被冻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于思远笑了笑,低头吻了吻纪峣的脸:“跟我哥好久不见了,约他喝两杯,你要去么?”
纪峣把被子往头上一罩:“不要,外面冷死了。”
尽管早知道他肯定会这么说,于思远心里还是有点小难过。
他轻轻“嗯”
了一声:“那你睡吧,感冒了就要多休息。”
他刚准备走,没想到被子底下的纪峣却拱了拱,然后露出了睡的红扑扑的脸。
“怎么了?”
于思远诧异。
纪峣摸索着伸手,捂住了于思远被风吹得冰凉的脸,迷迷瞪瞪地问:“这么冰——你冷不冷啊?我给你捂一捂。”
那双温暖的手落在他脸上,于思远的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的心揪成一团,熨帖得快化掉,又酸涩得想发抖。
他笑着说:“不冷。”
第19章
于思远到的时候,蒋秋桐已经开始烫羊肉吃了。
这家夜宵店开了很多年,烤串和汤锅都有,味道也好,兄弟俩几乎每次都在这碰头。
蒋秋桐夹了一筷子羊肉给于思远:“怎么,你的小朋友来了,你不应该开心么?”
于思远要了一扎啤酒——蒋秋桐挑眉以示惊讶,这人要保持身材,已经很久没喝过啤酒了——埋头吃肉:“高兴啊,大老远过来看我,我怎么不高兴。”
“那你这副样子是给谁看?”
于思远倒了杯酒,却没喝,只凝视着色泽明亮的酒液发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觉得人真贪婪。”
有了一想要二,有了二想要三,有了三想要五,有了五想要十,有了十,想要全部。
他想要全部,可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拥有几。
他想自己已经拥有了八九,然而他怕自己其实只有一二。
蒋秋桐却想左了,他想起了下午时看到那个男孩手里拎着的大大小小的纸袋子:“你的小朋友要的太多了?他想要你的钱?买点东西而已,别介意。”
——不怪蒋老师阴暗,现实总是如此。
于思远却摇了摇头:“我倒是想——我没为他花过什么钱,他自己有。”
蒋秋桐稀奇地看着他:“那你还在这假惺惺什么?”
像他们这种人家,冲着钱来的总比冲着人来的多得多。
以至于遇上个不想花自己钱的,那都得珍惜一下。
于思远抹了把脸,如果是纪峣在这,他一定会很惊奇,因为于思远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表情,他面前的于思远,永远都在笑——或温柔或甜蜜或潇洒或爽朗,总而言之,他一直在笑。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要,我才难受。”
蒋秋桐不说话了。
说得功利点,两个人在一起,肯定是图着对方点什么的,低层次的比如钱,比如脸,比如性,高层次的比如精神享受——内心的平静、充实感什么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