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男孩收起一只伸得老远的腿,翻开罩在头上的卫衣帽,瞧定他们,混不吝的开口,“701回老家过年去了,怎么?二位找702?”
楼道灯应景的跳了两跳,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蔺怀安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开口,语气森寒,“702租户是白慈,请问你是哪位?”
男孩浑然不惧,缓缓吐出一口烟来,说得话却让蔺怀安心胆俱裂。
“我姓秦,白慈炮友,你们又是哪位?”
第10章
蔺怀安那个生活奔放的妹妹曾经对他说:当今社会,肉体出轨是一种非常普遍的行为,被绿也是一种非常普通的遭遇,这属于客观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老哥你不正视,就是不客观哇。
他以前置身事外,觉得这歪理邪说居然还有几分道理。
美人情事多,外形优秀到一定程度的男男女女,有什么样的故事都不稀奇。
可真落到自己头上,他只觉得去他妈的,出轨这事儿这怎么能叫正常?!
白慈从澳洲回来的那天是农历二十九,到首都机场的时候是下午,天灰蒙蒙的,他拖着行李箱拦出租,在的哥闲侃的乡音里归心似箭。
这几天蔺怀安在扫尘,估计大少爷是被折磨的够呛,连打电话都变得恹恹的,白慈被即将回国的喜悦冲刷着,也没多留意,只当爱人例行撒娇。
白慈进家门时,蔺怀安正在厨房。
乒乒乓乓的生活烟火气,看起来与寻常夫妻人家无异,白慈忽然有些开心,一边换鞋一边喊,“亲爱的,你做什么呐?怎么这么香啊?!”
蔺怀安大概是没听到,白慈就脚步轻快的摸进厨房,一把抱住男人,像个小孩般大声道,“蔺先生,我都想死你了!”
蔺怀安被他撞得一晃,做了几个深呼吸,把煤气关上,转过身来。
蔺怀安皱着眉没什么表情,白慈直接矮身跪在瓷砖上,扯掉蔺怀安的睡裤,伸手揉捏面前那饱胀的一团,他笑嘻嘻的抬头,眼里充满了讨好,“你还怪我回来的晚啊,我这不都回来了嘛,别生气好不好……”
蔺怀安昨日并未洗澡,下体有些腥膻,白慈毫不介意,低头含住。
他们两个月不见,怎样取悦对方都不过分,况且这味道不难闻,莫名的刺激情欲,白慈搅动殷红的舌头,想把蔺怀安就这样咬出来。
蔺怀安心头火起,捏着白慈的下巴让他吐出来,拽住白慈的胳膊就往卧室走,白慈被他扯得踉踉跄跄,刚想问怎么了,就被卧室里的玩具吸引了注意。
白慈以为蔺怀安想在开饭前开个胃,啧了两声,偏着头笑他兴致不错,说完大大方方的脱了衣服。
他把自己从厚厚的冬衣里剥出来,挑了一根紫色碎金的领带蒙住眼睛,然后摸索着坐上床,身体后仰,咬着嘴唇分开腿,张成M型。
蔺怀安不受控制的硬了。
他一只脚踏上床,将白慈仰面按倒,炙硬的性器直接抵住了他,自虐般顶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抚慰,肉和肉的摩擦带出火辣辣的痛感,白慈痛得皱眉,但这还不算完,蔺怀安不等他适应,便自顾自的抽插起来,他的每一下都异常粗暴,疼得白慈抵受不住。
你怎么回事啊,白慈看不到,额头渗出冷汗,勉强扯着笑向爱人撒娇,你慢一点好吗?你摸摸我,摸摸我。
蔺怀安嫌他声音吵人,并拢食中二指伸进他的嘴里,白慈口腔温暖湿润,蔺怀安模拟着性交压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蔺怀安久未发泄,很快就射了第一波。
他没有带套,精液就留在白慈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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