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这世上,最好吃的——”
他无耻道:“是性器官。”
蔺怀安叫人把车送来的时候,白慈还曾费解过,蔺怀安年纪轻轻的怎么非给选一个拖家带口的中大型SUV,最后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原车主,人傻钱多。
汉兰达2.7两驱,动力变速箱控噪配置,在当年都算不错,可之所以把这辆车送给白慈,蔺怀安还真的只是因为内部空间。
蔺怀安按倒了白慈的座椅,弯腰跨过中控台,撑在白慈身上。
这车空间虽大,但两个180+的男人挤在一处还是太勉强,车后座明显是个更好的选择,可蔺怀安已经没有那个脑子考虑了。
两个人叠在一处,白慈下意识的夹他的腰,蔺怀安受用他的温顺,一双手隔着薄毛衣和牛仔裤摸他,时轻时重,慢条斯理,白慈仰着脖子低声的喘,好似将被困死在漫天的大雨中。
“鸡佛还记得吗?”
蔺怀安用陈述的语调,说着诨话,“那道台湾小吃,一口咬下去,口感爆浆。”
鸡佛,鸡的性器官。
白慈想起那油腻厚重的口感,抬腰,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蔺怀安矮下身去剥他的裤子,他伛偻着腰,亲密得几乎压迫,再然后,白慈五指收拢,抓住头枕——他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窒热的口腔。
蔺怀安在为他口交。
白慈睁开眼,狭小的空间,蔺怀安的头就在他两腿之间舔着他,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太放浪了,白慈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控制不住,想要夹紧腿,蔺怀安却卡住他的腿往上推,捏着他的臀肉一下一下的捋,这一下,白慈蜷着的整条腿都麻了,他只好顺从,蜷起脚趾,敞开腿,慌乱中蹬在变速器上。
蔺怀安咬着他的生殖器,一点点的舔过上面的脉络,牙齿磕碰着,咬上面的筋膜,白慈明显感觉自己湿了,可蔺怀安似乎还嫌不够,手口并用的,抠着包皮往下撸,撑开尿道孔,舌尖霸道得往里顶。
“别……”
白慈惶惑的求饶,只发的出单音的嗓子,饱蘸了七情六欲。
蔺怀安抬起头,见白慈挺着胸膛弯折着腰线,便一双手钻进他的毛衣,放肆的揉搓他的后腰。
白慈软成一滩水,听他哄诱,“河豚烧白子……我也带你吃过的,还记得那是什么吗?”
他压着他胯骨大动脉,吻他的三角区,热烘烘的呼吸喷着他,拢着他,触感清晰。
白慈羞耻的绷紧了身子,被生生逼出了哭腔,“是……是,精囊。”
蔺怀安低沉的笑了,复又埋下头,顺着阴茎舔下去。
他收紧口腔,没有故意发出露骨的声响,可间或有含混的声音漏出来时,偏偏色情得要命。
他拉住白慈的手往下带,让他摸自己的下体,白慈咬着嘴,似是受不了这样文火慢炖的折磨,一握住自己的东西,开始飞快的打。
车内黢黑,白慈看不清,可蔺怀安却不放过他,凑上去,舔他的手指,白慈火燎了一般,指尖麻痹,手心也跟着湿,一时竟握不住了。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又或许是地点的原因,白慈被锁在座椅中,浑身敏感得不行,羞臊得不行。
漫天的雨幕,他们大剌剌的停在城郊马路的中央,躲在车里,背着整个城市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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