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一瞬间醒了,又像是在那一瞬间醉了。
正好这一刻一曲止歇,他们五个人就像是被忽然按了暂停键,封闭而狭小的空间,肢体纠缠,不断喘息。
空气里有股张力,所有人似乎都绷着那股劲儿,跃跃欲试地,像是相互围猎的兽,就等着一个开始。
兴致这个东西,一瞬间就可以阑珊,回到现实,也只是说时迟那时快。
徐安远一只手还牵着姑娘,却不知被什么蛊惑住了,他盯着程迢,看不到别的,本能地又靠得近了一点。
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程哥,我他妈想亲你……”
说完再不犹豫,松开杜然暖,直接欺身过去。
徐安远的动作有些粗暴,但是程迢却没有避开他。
在他靠上去的一瞬间,程迢毫不迟疑地扣住了他的后颈,手臂强硬地锁住了他的腰。
他比徐安远想的还有欲望,用力地压着徐安远,强迫他仰着头承受,舌头就直接伸进了徐安远的口腔,动作粗野而侵略。
徐安远的心先是麻痹了一下,紧接着开始狠狠地震颤。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无形中拉扯着他的头皮,把他整个灵魂都提了起来,他不甘示弱的吻回去,凶狠而热切,一只手抓着程迢的,紧紧把他按在自己身上抚摸自己。
他们吻得那么自然和熟悉,就好像他们已经等了很久,就好像这是他们早该做的事情。
之后的事情就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两个姑娘宽衣解带,上来和他们接吻,经管学院的男生套路娴熟,反手锁了包厢的门,把音乐调到最大声,借了女孩子的口红,精准的找到监控器,涂上了屏幕。
徐安远心里没有什么顾虑,也可能酒精的原因把他的脑细胞都腐蚀干净了,他也不晓得要顾虑什么,最后本能也就是从裤兜里摸出避孕套,再之后,痛痛快快的脱了上衣。
程迢对女孩子没什么欲望,但是徐安远有,他喜欢一切美丽漂亮的东西,白皙柔韧的身体,时高时低的叫喊,如诉如泣像是崩到了极致的一把弦。
徐安远不知身上的都是谁的手,也不知道跟谁交换了多少个亲吻,他只知道包厢一时间就像是公放了一部日本爱情动作片,年轻男女纵情交缠,人间乐土,花花世界。
午夜时头脑混乱,徐安远沉浸在音乐里,跟着节奏在柔软的躯体上驰骋,屏幕里是梅艳芳和张国荣的芳华绝代,两个女孩子神情专注的唇舌交缠,徐安远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到最后甚至有点头重脚轻,他只记得他的最后一次,是他霸道的把程迢推到在沙发上,手指用力地在他身上游走,要挑动起他的欲望。
他毫无章法的、狂乱的亲着程迢赤裸的上身,他萌生出一股难以宣泄的狠劲儿,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开了瓶酒倒在手上就给自己草草的润滑,不管什么后顾之忧地,迫不及待的就往程迢身上坐下去。
异物入侵时有种野蛮的疼痛,徐安远却毫不在意,他混沌的脑浆所剩无多的意识中,只剩下check了“搞到程迢”
这条心愿,随之而来,就只是难以言说充实和落地感。
经管那个男生从后面贴过来,作势要搂抱住他,程迢却猝不及防地一个翻身,狠狠把徐安远压在身下,挡开了另一个人的靠近。
程迢很凶,一出一进充满了征服感,徐安远跟着音乐放肆的喊了出来,伸出胳膊压下他的头颅,狠狠地亲上了他。
第六章
狂风深夜卷过海洋,第二天照旧风平浪静。
五点,徐安远一行五个人从歌厅走出来。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更挣扎出地平线,光芒普照的样子看起来扫空了夜晚的一切荒诞。
这个时候的他们,拾起了廉耻,披回了人皮,如果不是还手脚酸软,脸上挂着明显的宿醉后的疲惫,从外观上简直什么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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