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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也跟着夏峙渊叹了口气,是啊,偷这个字倒真的是特别恰当,身在历史之中,却想超然于历史之外,明明是历史洪流中的一段,却想站在河岸上,做居于世外的神仙,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自从来到这个朝代开始,自从和夏峙渊认识开始,她便更加认识到,他们是历史的棋子,知道自己的使命,却不甘心被利用,于是就活得更加苦痛。
他们心里的苦,不是因为历史所记载的必然结局,而在于既想尊重历史,又不想经历悲欢离合的人生:“老夏,要不我们再跑一回。”
夏峙渊回过头看了眼阿娇,只见阿娇眼神清亮,不像是在说笑话,心里也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这样的眼神谁忍心拒绝呢。
在短暂的放纵过后,他会回到既定的命运中去,但在那之前,他想陪着这个女子随风漂泊:“好,我们连夜走吧,照你说的,我们回荆亭附近去。
如果有一天刘彻找上门来了,我们就各自认命,我去和刘彻烽火销烟,你去和刘彻相互掐到死。
突然觉得,想通了,也就变得坦然了。”
阿娇和夏峙渊什么都没有收拾,如同来到伊春的时候一样,带走的只有轻便值钱的东西,两人的身影在一片夜色里被稀释成淡淡的影子。
河边的月色泛着些零乱的波光,阿娇和夏峙渊骑在马上,走得并不是特别快,在波光的剪影里,两个人的心似乎有些沉重,于是都不言不语。
秋风里杂着淡淡的麦子香味,还有些微微的枯草烧过后,留下的干燥香气。
夏峙渊忽然伸出手来,握住阿娇的手:“陈雨,有时候我想,也许跟你这样一直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也是很幸福的一生。”
阿娇迎着月色,在空旷的原野上,笑得一如波光里流转的月色,清澈爽朗。
她很想告诉夏峙渊,那么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可是理智战胜了感性,她没有这样说。
只是把那只伸过来,略微有些凉的手紧握住,何必一生呢,有时候有些人,一刻也就是一生了:“如果没有刘彻,如果我不是陈娇,我真是愿意陪你天涯海角的。”
抽出手,不再给自己遐思,也不给夏峙渊退路。
既然前后都是悬崖,前进后退本没有区别,但是他们的心里都已经有了抉择,自己做出的决定,最好不要后悔,否则便是一辈子都会遗憾:“老夏,此生,我们都不是自由的,我们甚至都不属于自己,是谈不起一生一世,说不得幸福二字的。”
“是,我明白。”
夏峙渊这句话很轻很轻,轻得被晚风一吹,便落到了河底,被淹没了就再也翻腾不起来。
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认命,可如今,他不一样也已经认命了吗。
甩起马鞭,飞快地从阿娇身边穿过,向着一片茫茫的夜色中急驰,也许这样,他们就可以互相忘记。
终于明白庄子的那句话“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也许他当初不应该势头于寻找和他一样的人,若是个男子,他们可以执手笑傲天下,或者那时候,他愿意做一回历史的罪人,去更改史书的记载。
却是个女子,且是刘彻的皇后,是个耀眼的女子,原本是不喜欢这样娇美贵雅的眉眼,却是在淡淡的日子里,渐渐地喜欢上了,幸好还说不上是爱,否则他又改如何自处。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然会选择遇上阿娇,却会管住自己,不要再喜欢了,虽然也许管不住。
这一路往荆亭去的路上,两个分外的洒脱张扬,不再介意有人会识得他们的身份,也不再介意未来,更忘记了所谓的历史。
如果,一开始他们就能够溶入汉朝,把自己当成一个彻底的古人,他们的心会更加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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