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难堪又难受。
我觉得自己在做蠢事。
“姐,看来这些朋友并不欢迎我们的加入,还是等姐夫回来自己续写胜利吧。”
是古禾!
是他让我的笑脸在僵硬之前得到了解脱!
点点头,我沉默的转身。
身后,传来————
“余米!
我们不知道————”
讽刺地笑了笑,没有回头,我笔直走出绿地。
幼稚的余米啊!
37
“余米!”
转过身,我盯着身后的古禾,
“叫‘姐’,”
微笑着睨着他,很真诚,“你刚才喊我‘姐’,很温暖,真的。”
古禾笑了,笑容很漂亮。
“现在我们干什么?”
男孩儿双手依然揣在荷包里,走在我的身侧,
“你第一次来老姐家,总该我做东吧!
走,请你吃好的!”
也学着他把手揣进裤子荷包里,一扬头,笑容里全是爽快。
呵呵,吃什么?热干面呗!
我的最爱。
熟悉的走街串巷,带他来到我们学校附近一个临街的小店,没有装修,非常简陋,但味道很好。
武汉就是这样,好吃的店总是不事装修,服务态度也糟糕的吓人,但仍旧车水马龙,食客们各个腆着一张厚脸皮在店员凶巴巴地喝斥声里,笑哈哈地大快朵颐。
真是越虐待,越痛快!
我进去就熟练地推着古禾占了个好位置,可惜了他身上的Gucci,就那样一屁股坐在不知擦干净油没有的板凳上。
“两碗面,多放点儿卤水,还有辣椒,哦,再冲两碗蛋酒!”
我大着嗓门喊着,脸上还兴奋的不得了。
我喜欢吃热干面,每次闻到芝麻酱的味道,就有幸福的感觉,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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