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这次,我这身子就回渐渐好转,至少……不再需要针灸了吧。”
没有声响的屋子让林曦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无法忘记这五年来每三个月一次的针灸,每一次针灸全身那种疼到神经,痛倒骨髓的感觉。
那种痛细密绵长,无处可躲,似乎再也熬不了一个呼吸,却又漫长地等待下一个。
闽大夫清楚地看到林曦的手握紧又艰难地松开,泛白的骨节僵硬着,手背上的青筋却高高地突起,少年的手如同人一样消瘦,仿佛一碰就碎。
没有为林曦的无礼而生气,他此时的目光并不是林曦熟知的平静,甚至冷漠,如今却充满的了怜惜及留恋,那眼中的慈爱是林曦从未见过,却也再也见不到的。
“老头……”
良久得不到闽大夫的回答,林曦的紧张地回过头。
少年的眼里满满的是害怕,闽大夫眯起眼睛,将流露的感情掩了起来,低头执起一根细长的银针,似漫不经心地说:“老夫说过,这最后一遭,最忌心绪不稳,你这般毛躁,怕是得功亏一篑。”
闻言,林曦瞬间放松了身体,待要保证,却听见闽大夫的声音四平八稳而来,“不过,如今这般,你想重来一次老夫也是有心无力。”
身上徒然一阵熟悉的疼痛袭来,林曦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夫大限将至,已没有那精神力气再施一次九转九回。”
闽大夫的声音如同他的手一样平稳,待林曦身上九处大穴插入三寸长的银针,他才施施然地拭了额上细汗,“之前已讲过多遍,如今老夫再絮叨一次,若是依旧记不住,那也是天意罢了。
九转九回大体可分为六步,第一步九柱针定穴,第二步二十七辅针落脉,第三步五十四从针循气泄寒,共九九八十一针。
切记,任何一针都不可乱了次序,忘了轻重,不然便是一条人命。”
二十七根两寸长的银针之后,林曦全身已是细细密密的冷汗,五十四根一寸方长的从针落下,那冷汗已经汇聚一起,顺着颤抖的肌体缓缓流入身下的暖褥。
“待病体寒气被驱向表体发肤,针孔发紫血丝渗出,之后便是后三步,循气血流动逐一收回从针,如何循气如今你已深切体会多次,也该记清了。
从针之后,辅针相随,最后便是柱针……”
周妈妈就站在房门边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响,双手不住地揉搓着手上的娟帕,又忍不住双手合在一起朝天而拜,口中念念有词:“菩萨保佑,我家少爷从小心善未作恶事,老爷更是难得一见的青天,天地明鉴,之前的受苦受难都是为了今后的福泽绵长,请定要保佑少爷平安顺遂,寒症清除,活到九十九,信女愿日日礼佛诵经,勤做善事。”
周妈妈原是林家主母的陪嫁丫鬟,配了人后来又是林曦的奶娘,因林家主母生产落了病根,林曦多数时候由周妈妈照顾着,在林母去世之后,情分更是如同母子。
每一次林曦施针,周妈妈更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得以身代之。
如今这是最后一遭,更是日日祈祷。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略显慌乱,近了却是放低了声响,周妈妈抬头一看,却是本该在府衙处理政务的林知府林青。
“周妈妈,曦儿可曾出来?”
林知府显然是匆匆而来的,还喘着气,脸上尽是一片焦虑之色。
身后的仆从也不禁放低了声响,悄悄地站到了一边。
谁都知道林知府有多宝贝这个儿子,这么多年来未曾续弦也多是为了不委屈林曦,身边至今为止也不过只有一个侍妾,还是林夫人生产伤了身子才开了脸,现在这个紧要关头连露个面的资格都没有。
“见过老爷,少爷还不曾出来,闽大夫交代,这是最后一回了,然而却是再危险不过。
菩萨保佑,少爷总算可以少遭些罪了,这次定要平安无事的。”
说着眼睛一红,抬眼看林知府额上有了汗,便道:“老爷若是不放心,不妨到耳房先稍坐,闽大夫说过这最后一次时辰会长一些,说不准什么时候好呢。”
林知府看看紧闭的房门,点点头道:“不必,我就在这里等。”
没等一会儿,就听到门房来报,“老爷,裴轩少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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