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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了司徒泉,将我的推测娓娓道来。
“谁知道潘爱等不及你的温温吞吞计划,先下手为强。
本来潘爱得到夜明珠后便要放了我,可你却将计就计索性将我关在冷宫里,崎允国的妃子失踪必是一件大事。
举国上下肯定就像炸开锅的蚂蚁一样找我,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重兵把守死牢,你们正好乘着这个机会救出潘父。
好一个声东击西,却千算万算没算到我鱼目混珠,待发现的时候我已被耶律梓韩所救,你们只好从长计议。”
见司徒泉没有反驳,我又说:“原本以为还有的是时间,这个时候却收到消息,说我们翌日就要离开宥本国,你们立刻乱了阵脚,只能兵行险招,从江舞嬅身上下手。”
“你什么都明白,也就不用我在多说什么了。”
“那第一次见面呢?你不可能算到我会拿夜明珠吧,那个时候怎么会帮我。”
“因为你像……一位故人。”
故人?我看倒不是什么故人,更像是他那位喜欢梨花的母亲。
反正不会是那位爱吃梨花膏的潘爱,咱还是有点小小的自知之明。
“那你收留我……”
话未说完,一股晕眩的感觉传来,浑身酥软无力,强撑着扶住桌子。
“你,居然在糖葫芦里下蒙汗药。”
“对不起安乐,我也不想要伤害你,可如今只有将你当人质才能救潘爱,你放心,只要救出潘爱父女我便放了你,不会伤到你一根汗毛。”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铺的厚厚实实的□□,并非我在昏迷之前所想的五花大绑。
这个司徒泉还是算把我当朋友。
稍稍动了个身子,浑身提不起一点劲,好吧,我收回刚刚那句话,司徒泉他丫的就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房内红烛摇曳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一身夜行衣装扮的司徒泉伫立窗前,静默的看着高挂夜空的上弦月,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我挣扎的动了一下,没成功,碰触床板发出的声响使他缓慢的回过头来,见我一直在挣扎,好言相劝道:
“鳕鱼和软骨散一同使用功效加倍,你莫要再白费气力了。”
“原来你老早就预谋好了。”
“安乐,你是在我计划之外,带你回来也并不是真心想利用你,但朝堂之上众大臣都上书要求赐死潘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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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需要你的配合
带你回来也并不是真心想利用你,但朝堂之上众大臣都上书要求赐死潘爱,我不知道司徒泉还能抵抗多久,唯有出此下策。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便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
我冷冷一笑,这又对我下毒又让我动弹不得,还叫不伤害我一丝一毫,老兄,你要怎样才叫伤害?
“安乐,我需要你的配合。”
司徒泉蒙上黑色面纱,将我扛到肩上,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像极了那日在梨花林中他为博我一笑。
潘爱被关在死牢之中,本就守卫森严的死牢加派了人手,停在屋檐上放眼过去,身着银白色盔甲站得笔直的士兵形成了黑夜中一道熠熠生辉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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