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一比喻,扑哧笑了出来。
“你倒还有心情笑。”
他甩了个白眼。
我摊摊手道:“苦中作乐才是真性情。”
许箬荇一抬手拍在我前额,力气不大,嘴角微微有些上翘:“就你会说话,以前也不见你这么会掰。”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将乾桐山的事情一说,他当机立断道:“我们这就出发。”
“外头有官兵把守。”
“总有办法出去。”
他又展开那些金针,皱眉道,“白大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白苏岸平静地应道。
“白大人的病情已经两度发作,一次比一次猛烈,虽说是武功精进之人,血脉流通快,看着比常人对此瘟疫更加敏感,实则是,白大人此时不死,全靠武功撑着,事情紧急,我想用金针替大人施诊,让大人能够恢复两成的功力,在此镇守,不知大人愿意否?”
“当然愿意。”
表哥,有这种好事情,你早该进行,也不至于要我一个人抵抗衰神毛胡子了,两成功力,这位白大人便是只有一成功力,也比我要强得许多。
“白大人,先听我说完,这次逆行施针对你真元损耗极大,如果此次大幸,我能找到解药化解掉你体内的病情,怕是也要折损你的功力,所以我才慎重过问,方好动手。”
“动手。”
言简意赅,一共两个字。
“你不问我,会折损多少?”
“要是人都死了,还要一身的功力何用。”
白苏岸先是笑起来,走到这一步,大家不必再思前顾后的,生死关头,该放下的总要放下来,他看得倒很是通透。
“那好,青廷你们先回避一下,我很快出来。”
关起门前,我看到许箬荇抽出的第一根金针怕有尺把长,刺进皮肉之中会疼痛难忍,我不过是看了一眼,手脚都忍不住会哆嗦。
“洪捕头,你有看到那根金针了吗?”
刘喜小小声地问我。
“看到了。”
“我怎么觉得不像是看病的,比上刑的器具还襂人。”
两个人一排站在墙角,他在那里摸自己手臂。
“那针刺进身体,估计比上刑好不到哪里去。”
“那,那白大人怎么连声哼哼都没有的?”
看他的样子,很想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听里头的动静似的。
“你就是站在他身边也不会听到他哼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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