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小白脸生什么病,爬不起来了。”
他似乎往前凑了一点,想看得更加清楚,屋子统共这么点大小,稍微偏过一些去,什么看不清楚,那种放肆的笑声又响起,“你们两个这是唱得哪一出,你把他捆这么严实做什么,怕大爷杀得不够痛快,所以自己先下的手。”
我心里那个恨,洪青廷,你倒是把你的功夫也留给我一点呢,太没良心了。
白苏岸的双眼下垂,他在看什么。
我顺着他的眼神向下,向下,这一盆的水不是刚才许箬荇替他诊断时留下来的,许箬荇特意关照过不能随意乱倒,以免增加污染源的,这个比毛胡子手里拿的雪亮的刀子还管用吗?
“死丫头,故弄玄虚。”
脑后一声风起。
“慢着。”
两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搏的就是人的好奇心。
刀风停在很近的距离,脖颈后的汗毛在那一瞬间被激得竖起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他绑在这里。”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问问,你们两个不是好得很,上次还郎情妾意的,你一翻脸就下黑手啊。”
你很得意吗,好,我让你慢慢得意。
我缓缓地转过身,毛胡子已经彻底放松了警惕,在他眼里,我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一个重病在床奄奄一息的男人,而他是身强力壮,手执兵器的好手。
他还有何需要担心的。
“你不要再走过来。”
我貌似无辜地眨眨眼:“我不是要逃,我只是想给你看看他的样子。”
黑斑已经从脖子蔓延向上,白苏岸的下巴面颊也被黑斑覆盖住,我有些了解为何那个男人为何要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又为什么死后脸上会一块一块的剥落下来,怕是被传染到的每一个人到最后都会变成相同的样子。
“他到底生什么病,怎么这副鬼样子!”
毛胡子方看清楚白苏岸最糟糕的一面,像是想到什么,眼中有了畏惧。
我猜想的应该不错,都不错。
“他被恶鬼上身,所以我才绑着他。”
我故意说得很慢很慢。
毛胡子显然是一怔:“恶鬼?大爷才不怕这些。”
“你应该问问他是怎么会被恶鬼上身的。”
“怎么上身的。”
很好,很好,他的思路已经不知觉地跟着我走。
“他在地上捡到一锭银子,那种银子里住着一种叫黑雾鬼的恶鬼,只要你拿了银子,在你不知不觉间,它已经入侵到你的身体里,钻进你的血液中,慢慢吞噬掉你,然后,你的身体会出现一大块,一大块的黑斑,等这些黑斑将整个人完全笼罩住,你就会七窍流血致死,就和客栈死的那个人一样,你还记得客栈那个全身穿着黑色的男人吗,他有一条装满银子的褡裢。
你还记得吗,这些银子这会儿在哪里,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银子里每一锭都住着一只恶鬼。”
毛胡子倒退一大步,瞪大眼睛看着我,急问道:“你如何得知的,没有人看到的,没有人。”
这个故事正朝着我自己都猜测不透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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