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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家娘子歪斜地靠在床榻边,我忍不住道:“怎么这么快坐起来,应该平躺对伤口才好的。”
“我只说这丫头热心肠,别人的事儿都搁在自己心里。”
白老爷子摸着胡子冲我笑,“她没事,才坐起来吃点稀粥。”
费家娘子的脸上挂着很浅的笑意,对我软软地招手,示意我坐到她身边去,我一坐下来,她摸索到我的手握着,手心的温度很是舒服:“白大夫说你昨天匆忙赶过来把自己的脚给拐了,后来为了帮他替我治疗,半天都没吭声说疼。”
“我那时候心里头急,其实是忘记了脚疼,已经都好了,你看。”
不避嫌地把一只脚抬得老高,表示已经痊愈,不用为我担心。
“昨天连路都不会走,还是让外头那人给背回去的。”
我一时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看,怎么连白老爷子都活像是亲眼看到了,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啊,是谁,是谁在传播绯闻来着。
“我看和我家那个不肖子蛮般配,你觉得呢。”
晴天大霹雳一个,白老爷子,你都说你家那个是不肖子,不肖子就拿来招待我用的,那不是荼毒我这个善良无辜的人吗。
“她的确是个好孩子,不过,白大夫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费家娘子,你从什么时候起和白老爷子混这么熟了,既然你们说话百无禁忌的,那趁我没来前都说完该有多好呢,我耳不听为静,当作没事人一样。
可,当着我面说,那你们两个就是故意的。
第38章想当年
病人应该有病人的样子,不能随随便便坐着,还拿曾经为她出过力出过汗的某人取笑,多笑是会把伤口绷掉的,我有点坏心眼地想,故意对着费家娘子伤口的位置狠狠地看了几眼。
“我那个不肖子,其实还不算太糟糕的,长得也算一表人才,在六扇门总捕司任职,他们还算是同行。”
白老爷子侧过头想一想,“看来我要去临安城一次。”
“老爷子,有些事儿不能强求,你还没问过洪姑娘的意思。”
费家娘子看似好心地提醒他道。
我呆坐原位,欲哭无泪,难道我是透明的吗,你们在我面前说这些,而且还说得那么大声,薄薄的一层布帘外头还有两位呢,莫孤烟我可以忽略,我那位板着面孔的时候,可以冻死身边人的表哥,他没准会怎么想我。
我的名声,我的清白。
“洪家丫头为什么会不乐意。”
白老爷子这句话一出,我再坐不住,忽地站起身,动作是大了一点,床铺跟着抖动下,费家娘子疼得真是时候,立时捂住腹部道:“哎呦,疼,疼。”
她这么一喊,白老爷子还好,许箬荇已经第一时间冲了进来,俯身看到她歪在一边,急声问道:“是不是线口迸裂开了。”
他应该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她昨天才受的刀伤,你两句话一说得意忘形,只差连蹦带跳了。”
我只不过小小地动一下,她方才笑的动静都比这个大。
“我没事,我没事的。”
费家娘子看他质问我,赶紧出声打圆场,“白大夫缝的伤口哪里有这么容易裂开的,想当年。”
想当年。
白老爷子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不像是待了四个人的样子。
“我有点口渴。”
费家娘子总算先开口解围。
“我去倒水。”
我像是逃一样快步走出去。
莫孤烟拦在我面前:“哎,灶间在那头。”
“是。”
我小声应了,往他指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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