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总保持淡定的神情,怎么仿佛是被那个莫孤烟附身了似的,笑容多多,不过,他笑起来还真的是很好看,特别是近距离看的时候,明亮的眼波里烟烟袅袅俱是柔情,是为了眼前人吗,是为了洪青廷吗,是为了我吗。
“我看是什么妨碍我走路。”
我掩饰地蹲下身去摸脚边,硬硬的,圆圆的,是什么呢,拿起来放到眼前,灰白颜色,圆球形,我的手指插入的位置是两个大小一致的窟窿,原先应该是眼眶的位置,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骷髅头,虽然不属于人类的,活着的时候差别那么大的生物,腐化后看着也是差不多的。
“青廷,我知道你胆子一向不小,不过抓着个兔子头,蹲在那里,你不觉得很浪费时间?”
许箬荇居然还在调侃我。
我将兔子骷髅头随手一扔,顺便拍拍手上的土:“表哥,乾桐山的传说到底是什么?”
“你除了某些本能,其他的记忆到跑到哪里去了。”
他牵着我的手前行,边走边说道,“传闻这座山里藏着一块玉璧,吸收月华,已经存在有上千年,你没有发现吗,乾桐山是一座阴山。”
“什么叫阴山。”
反正都承认自己失忆,那也不必有其他顾忌,想问什么都尽管问。
“走进这座山以后,你有发现它的与众不同吗。”
许箬荇抬头看看天色,“也是,今天是阴天,所以并不明显,乾桐山里终年是见不到一丝阳光的,一般来说山体总是一面向阳一面向阴,它不知是什么原因,整座山都是向阴的,因此一般的植物不能顺利生长,反而能在这里看到一些平日里很稀少的草药,向阴的山中毒蛇必然很多,这些也便是所谓的蛇草。”
经过他这么一提点,果然是,一路上并没有参天大树挡住视线,光线明显比先前要弱了许多,满目苍翠中,这里的植物颜色也要比寻常的深好几分,是因为晒不到太阳的缘故吧。
许箬荇找到一根半人高的树枝将小道上的藤蔓打开:“二十年前,这里还颇多采药人,后来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你看这些积聚的枯烂叶子都能想象得到,多久没有人来过了。”
“那个吴思虎也说过相同的话,东西令两村原本很多村民是以采摘乾桐山的草药为生,不过多年前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渐渐采药人便销声匿迹了。”
“他可有说过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山中毒蛇咬人,死的人一多,大伙儿觉得命比钱重要,况且在桐庐地内,土壤丰硕,种地生产也能维持生计,何必要搭上性命呢。”
反正前后与许箬荇说的相差无几,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怕是洪青廷还没有出生,许箬荇还在牙牙学语。
“二十多年前,也有人采药,怎么就没人脱逃呢,这怕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手艺,要是把你扔在这山里,你可知道哪个是有用的,哪个是有毒的,哪个下面有毒蛇等着你伸手。”
“我对此一窍不通,表哥,你这话说的似乎是话中有话。”
“东西令两寸原本叫做乾令村,便是因为依此山近,靠山吃山,二十多年前,分裂成了两个村子,转唤为东令村和西令村,而且村子里再无人从事采药一事,青廷,你不觉得这些都是有关系的吗?”
许箬荇一通话说下来,我只有跟着点头的份。
“我问了吴思虎村长,当年为何要分村,他说此事与这次的瘟疫事件无关,我再问下去,他便是三缄其口,问不出个所以然,表哥,你如何知道他们是二十多年前分裂开的。”
“学你的样子,县衙里近百年的县志,我翻看以后,才得知。”
“那你来乾桐山除却采摘草药——”
“不错,还想再看看山里头到底藏着什么妖魔鬼怪,令人不敢靠近过来,或者纯粹是有人作怪,不想他人随意进山。”
“表哥,你识草药不?”
“如何不识,不过这座山,我以前从来未进过,没准有些特别的药材是我为所未闻的好东西,不过药性皆为一脉而通,应该没什么问题。”
脚下是一条泥泞的山路,是很多很多年以前上山下山的采药人用脚步踩出来的,又经历这许多年的荒废,最近雨水一朵,植物腐烂在雨水中,地势又是向阴,一脚踩下去,半脚的泥,到后来拔脚都觉得费劲,反正脚上这双鞋袜算是废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