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眉尖一皱,随即舒展开。
“嘉仪,相信我,全天下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想离开这座皇宫,可这里有让我牵挂的事,留下来固然痛苦折磨,离开了却只有绝望后悔。”
“姐姐!”
玉屏拍拍她的手,笑得释然:“瞧我都说了些什么。
明儿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了,我净说这些不好听的。
快去沐浴,早些休息,明天有你累的。”
嘉仪情动,抱住玉屏颤声道:“姐姐,我相信你,我什么都相信你。
也请你不要把什么都憋在心里,有痛苦有折磨统统都告诉我,别忘了你永远都有我。”
玉屏忍了一整天的泪也盈盈欲坠,她抚了抚嘉仪柔软的头发,什么也没事说,帮着她沐浴罢。
嘉仪虽然又是难过又是激动,到了夜半时分还是沉沉睡去,朦朦胧胧间听见玉屏的声音。
“傻妹妹,只差一会儿功夫。
我本来是想告诉你,若想幸福,这辈子要远远离开爱新觉罗氏,远远离开皇宫,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愿你过得幸福……”
嘉仪被喜娘扶上了轿的时候还在抺眼泪,玉屏忍住哀伤把她送出了慈宁宫。
只觉得满耳的喧嚣全部隐去,心中只剩孤单。
自进京选秀以来,嘉仪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两人相处时间虽只有短短两三年,却情逾亲生。
乍然分离,玉屏也免不了落寞。
太皇太后见她心绪不佳,就让苏嬷嬷来劝了她两句,又嘱她别呆在屋里,多出外头走走,散散心。
不能拂逆太皇太后的好意,玉屏虽觉得头重脚轻,还是笑着走出了慈宁宫。
想了一想,还是往人少安静的临溪亭去。
冬月里寒风已经很有威力,两三个呼啸就钻透了厚重的棉袄,直吹进了皮肤。
玉屏是南方人,到京城来了三年还是过不惯这里的冬天,屋里虽说时时拢着火龙火盆,可这屋外头可真是呆不住,她刚一瞄见临溪亭的琉璃顶就折回了头。
“既来了,怎么又要走?”
玉屏猛吸一口凉气,不小心灌进一口冷风去,扶着小径边的树咳了个天昏地暗。
玄烨快步从亭上下来,扶住她在背上一阵轻拍,又递过帕子去。
这帕子上淡淡的龙涎香瞬时冲进她的鼻端。
玉屏赶紧接过,侧避开一步恭身施礼:“皇上吉祥,奴才给皇上请安。”
玄烨收回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她脸上还有刚才咳出来的红晕,就象是小荷才露时从瓣尖向下晕染的那一抺红,极粉嫩极俏皮。
可她的眼角,分明还有未拭尽的泪。
这泪,是为了福全?
玄烨只觉得在这亭中的半日是白站的,不觉自嘲地一笑,点点头抬起脚便走。
未迈出两步去,身后怯怯的喊声响起:“皇上,这帕子……”
玄烨想一走了之,可终于还是回过了头,看着玉屏慢慢抬起了手,十根手指在丝帕里或隐或现。
他想都没想也抬起手来去接帕子。
与她手指不免相触。
冬天炉火干燥烘烤的房间里大毛衣服穿得久了,脱下来时候偶尔与手指触碰会“啪”
地一声打出火来,炙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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