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陵的西北角有一棵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团团地遮住了一大片天。
走了一大圈,脚实在累得痛,看见树下盘生的枝干,我甩开十三的手,三倒两颠地奔过去,坐在一团虬枝上。
“慢着点儿!”
十三跟着疾走几步,依旧拉住我:“明明知道穿不惯这某鞋子,还非得逞能,这不是自己个儿找罪受吗,你呀!”
我吐吐舌头,懒懒地伸展了一下胳臂:“十三哥哥,继续说呀,我还想听你讲故事。”
十三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幽黑,他饱含深意地看我一眼,好象很费劲似地把脸别到另一个方向,好久,才哑着喉咙说:“多大的人了,一点儿格格的样子都没有,看别人笑话!”
我嘻嘻一笑,背靠着树干,瞅瞅四下里无人注意,拉着十三挡在我前面,把双脚从花盆底中抽出来松快松快。
十三冲我瞪瞪眼,我回报以谄笑,于是他迅速地厉声斥起小齐子:“怎么侍候主子的?没看见格格乏了?快搬椅子去!”
想是当地的官员为了迎驾,陵内的椅子都是昂贵的红木制成,小齐子知道他主子不想外人打扰,只好自己一个人搬着把沉重的椅子,吭哧吭哧憋红了脸,好似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把椅子搬到我跟前。
看着小齐子凸嘴鼓眼的样子,我和十三相视忍俊不禁。
擦擦唇角,我止住了笑,却看见十三额角有汗珠渗出,便抬手将丝帕递给他,十三伸手欲接,我却往回缩了一缩:“这个……我刚才用过的,叫青青另给你拿一块吧!”
十三却劈手夺去,轻轻在额际蘸了蘸,掖进袖子里。
“十三哥哥,你……”
想说什么,却不敢再说,我及时止住了口。
“嗯?”
十三歪着头,炯炯地盯着我。
我想还是先打一个岔过去吧,我不想这话题被继续到我无法掌控的方向:“十三哥哥,这丝帕我拿回去自己洗洗就行了,你先还给我吧!”
十三终究还是没有把丝帕还给我,只是不辨其意地看了我半天,淡淡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靠着的这棵,叫合欢树。”
坐在行宫我房间的窗边,抱着热乎乎的手炉,我一边吃着青青端上来的水梨,一边想着十三这句令人费解的话。
看来不读书真的是不行,我越来越难以理解这些和我一起长大的哥哥们,好象是从肚子里绕了九曲十八弯后才脱出口的每一句话。
直爽仿佛成了一个贬义词,人人都在出谜,人人也都在猜谜,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些年,我只觉得周围的这些人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疏远?
这水梨冰凉沁脾,甜而不酸,在这个烤火的季节吃,即解渴又败火,真是好处多多。
我贪嘴,连塞了两块,咀嚼不下,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抬手欲擦的时候才发现丝帕不在手边,站起来想走到桌边去拿,却看见窗外小丁引着胤禛,缓缓向我走来。
一时之间,两块水梨在嘴里吞也吞不下,吐也不能吐,忙背过身想囫囵咽下去,谁知道太过情急噎住了。
隔着窗,胤禛看见我直眉瞪眼的背气样儿,忙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扶着我俯下身,用力在我背上拍打两下,我这才将卡在喉咙里的梨吐了出来。
天哪,来一道闪电劈死我算了!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怎么偏偏是在他的面前出丑?
我低着头,只觉得面上火烧一样烫。
胤禛可能觉得我的气息不稳,还在我背上轻拍着,我全身僵硬地伏在他手臂上,懊恼地骂了自己无数句。
闻声赶来的青青从隔壁过来,见状忙接过我,扶我坐了下来,又请胤禛坐下,上了茶。
青青心中对这位冷淡的爷有些畏惧,端上了茶,也没敢多说一句话,只退到我身后,摩挲着我的肩背,帮我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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