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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非在他怀里狠狠大笑一阵:“你就这么教育小女生的?”
“要不怎么说?告诉她,处在被你置疑年龄段的某人,还有足够的能力让某某人……□,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死去再活来……”
她笑拍他一巴掌:“流氓!”
聂峰盯着陈与非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眉眼间意韵渐深。
陈与非叫着抽身想躲,聂峰早已经跳下沙发,一把将她横抱起直奔上二楼去,一路走一路笑叫:“耍流氓去喽!”
一般来说,到了夏天人就会变瘦,陈与非也不例外。
南京这个城市的夏天不仅时间长,而且极其热。
今年公司正好还有个在建的工地,陈与非虽说去的次数很少,但每回去都有再多晒一秒就要晕倒的感觉。
上回招聘的员工已经正式开始上班,一线工人集中组织起来培训,管理部门新进职员各自到相应部门报道。
陈与非曾经给妈妈陆曼打过一次电话,埋怨她不该拜托段云飞在招聘的时候开后门:“不是我假正经,要找工作别的公司多的是,非要到我们公司来……我知道是一家人,但在一起工作总归别扭吧。
外人我能说能训的,她做错了我怎么讲?……也不先和我商量一下,那我以后工作起来多困难!”
陆曼正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困难么就早点辞职不干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工作,小会计嘛,街上随便抓抓一大把,南京路上丢块石头砸倒十个人,九个是会计,还有一个是出纳。”
陈与非翻翻白眼:“又来了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
陆曼知道女儿不耐烦听这个,但就是要讲,最好讲到她烦了,马上结婚,那才好,“我告诉你,你上次流掉的那个孩子我去查过了,肯定是个男孩!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吧!”
陈与非失笑:“你怎么知道肯定是男孩?那么小,B超都还照不出来呢!”
“算出来的,你不懂!”
陈与非连连摇头,可能越是生意做得好的人越迷信吧,陈与非父母这几年求神拜佛的香火钱一年比一年多,各种大师也结识了不少,唯一宝贝女儿的命运是他们最关心的。
陈与非害怕和妈妈就辞职结婚这个问题多纠缠,胡乱嗯了两声挂断电话。
过了两天又联系一次,到底还是托段云飞的关系把表妹介绍到别家公司去了,为了表达歉意,陈与非和杜尚文作东请表妹吃了顿饭,送她一只手机做为毕业礼物。
吃完饭把表妹送回和同学合租的房子,陈与非坐在杜尚文车里叹气:“她好象不高兴。”
“别管她,你高兴就行了!”
杜尚文摇头笑,“我说叫你别费这个事吧,你偏不听。
就在你公司工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因为云飞也在吗,我怕我一个不小心让她看出什么来。”
陈与非抿抿嘴唇,斜眼看着杜尚文,杜尚文被她看的有点发毛:“干,干嘛?”
陈与非故作亲昵地往他那边凑一凑,杜尚文急用手挡她:“别别,我开车呢,有迷魂汤咱们回家再灌。”
“我不打扰你开车,就问一句话。”
“什么话?我有权保持沉默吗?”
“没有。”
“那那,那你说。”
“尚文,这个问题深深埋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唔,嗯,咳咳,你和云飞,你们俩,谁是攻谁是受?”
一脚煞车踩下去,汽车轮胎与地面磨擦发出刺耳声响,后头的汽车猛按喇叭,伸头出来骂。
杜尚文看看前仰后合的陈与非,把头转向他那一侧的车窗看看外面,再转回来,咬牙切齿:“哀莫大于心死,陈与非,我对你算是失望透顶!
你脑袋里头整天想什么呢!”
“哈哈哈,我就是问问嘛,有什么要紧?”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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