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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十天我已经将十香软筋散的药力逼出了三成,可是内功并没有恢复多少,这药也是奇怪,只要有一星点在体内,就会封住人的内力,让人筋骨酸软几天后,变成如同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要想恢复武功,除了吃解药,只有把毒全部逼出才行,可惜我身上唯一可以减弱这药毒性的解药给灭绝师太带走了,而悲酥清风的解药又没有效用,真是恼人。
室内没有窗户,门又是锁着的,昏暗的很,我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着蜡烛,摸了下茶壶,里面有水,还是温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几口,拿起一边的话本看了起来。
夜晚,我躺在这陌生的木床上,浮想连篇,思想混乱不已,我要在这十几平方米内度过三个月的时光,没有自由,没有阳光,没有亲人,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待。
忽然我心里一惊,耳朵倾听,我囚室内床后面的隔壁有人在轻轻敲打了几下,我心中一喜,隔壁有人,能关在八层的都是各派掌门,刚才四派的掌门可是去的别的房间,那这个人是谁?少林空性已死,按时间算,赵敏此刻应该是在绿柳山庄设计埋伏张无忌,就算因为我的参与,有所改变,无论路程还是实力少林掌门也不可能比我先到。
那么六大派只剩下武当了,武当还是被抓进来了,这隔壁的人是谁?是宋大伯吗?想到这里我披上披风,轻轻到响声响起的墙边,也回应了几下敲击,墙那边静默了片刻,一个压底了的嗓音低声道:“武当莫声谷,未请教阁下是哪派高人。”
“七叔、七叔是我,芷若。”
当我听到那压底的熟悉嗓音后,激动的差点哭出来,是七叔,忙压抑着心里的激动,低声说道。
这时外面巡逻的脚步声忽然从远及近,我和七叔忙闭气凝吸,不敢在发出声音。
感觉仿佛过了许久,那脚步声才走远,莫声谷才担心的问道:“芷若,你们峨眉也被这些神秘人给抓住了吗?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问到最后莫声谷的声音有些拔高,显然是怒极不能自控所致。
“七叔小点声,不但峨眉遭了毒手、跟我一起来的还有华山、崆峒、昆仑三派的掌门和他们的亲传弟子。”
我情绪低落的答道,一种压抑了十多天的黯然让我冲动的又说道:“听他们说,三派的普通弟子都被这些神秘人杀了,前些天他们刚刚杀了明教那么多人,转眼他们自己又被别人杀了,真不知道过些日子那些番僧和神秘人物会不会也被别人杀,七叔这江湖非要这样吗?你杀我,我杀你,甚至连自己哪天死,怎么死都不能想象。”
我说完全身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
莫声谷沉默了片刻,压抑着清朗的嗓音低声说道:“江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我自小流落江湖,多亏师父收留,传授我武艺,让我明白为人处世的道理,长大后我跟着师兄们去行走江湖,为了侠义,为了帮助别人打打杀杀,刚开始是不习惯,后来也如同平常了,要想活着就要做到你可以杀别人,而不让别人杀你,你死我活,就这么简单,你真不适合江湖。”
莫声谷说完后忽然声带落寞的低笑了几声。
“七叔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在抱怨了,其实你也不喜欢这样的日子对么?”
我以额头抵着墙壁,小声道歉。
莫声谷低笑了两声:“你这丫头跟我用不着说对不起,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过惯了这种日子,别的日子我可过不惯,对了你们峨眉怎么中伏的?没有什么损伤吧?”
“大家都中了他们下的一种禁制内力的药,连剑都握不稳,只有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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