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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愣在原地,被急匆匆从自己身边冲过去的人群给撞了好几下,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幸而被人一把扯住了手臂。
她怔了怔,抬眼看到上杉春风一脸隐忍不耐的表情,扯过她的手就往旁拖:“你马上离开这里,下面有迹部接应。”
说着已经看到了一路上作为隐形人跟着保护自己的自家保镖,他把她往保镖身上一推,望着她依旧一脸没回过神来的茫然,“……你要往前一直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否则会浪费别人的一番心思。”
她直觉他这句话说得别有深意,可是一时间也来不及想:“那我哥呢?我哥是不是也在这船上?!”
“不,他不在。”
上杉春风说着,朝自家手下使了个眼色,“马上带她走。”
“你神经病啊你?!”
她猝不及防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对着身后的男人就是一通乱喷,然后转背就朝冒烟的地方跑去。
由于是逆着人流,时不时就会被逃难的人群给撞得一个踉跄,她顾不上这些,伸手一顿疯狂乱打,硬是逆着人群往前跑。
上杉春风一怔,皱了皱眉,立刻跟上她,扯着她手就往后拖:“你根本一点用也没有,滚远点!”
“那你先告诉我,我哥在哪里!”
她立刻抬起手朝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下去。
他反应极快,抬起手一挥,然后朝她脸上扇了过去。
情急之下这一巴掌的力道并没有掌握好,她被他打得往后踉跄了两步,捂着脸红着眼睛以一种愤恨而倔强的眼神死死看着他。
他毫无愧疚的情感可言,声音冰凉地说:“我再说一次,没用的东西就滚远点,没有你的话,大家都好过很多。
你根本就什么用都没有,何必在这里添乱。”
望着他斩钉截铁的样子,她突然想到了小时候。
那个时候爸爸带着哥哥离开,妈妈每天辗转流连于赌场和酒吧,总是混杂着一身的酒味和烟味在半夜三更才回来。
家里大部分时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很早就要学会自己烧开水自己泡方便面,自己梳头发,自己烧洗澡水,自己收拾卫生,自己检查作业,自己洗衣服晒衣服收衣服折衣服……所有的所有的一切,全都要自己来做。
又有几个人是天生独立的?不外乎是环境所迫罢了。
这个世界脱去了那层温情脉脉的皮子,里在的就是鲜血淋淋的现实,如果不依靠自己,不强迫着自己接受和面对,还能指望什么?难道只跪在那里乞求上天?别开玩笑了,没用的。
上天又不是你的老妈子,为什么要管你的死活。
更何况,本身连老妈都不想管自己了,还能去求谁。
但这还算是好的,一个人的生活虽然寂寞,晚上独自在家会觉得害怕,但习惯了也就好了——倘若母亲回家,那才是更大的灾难。
她会在半夜睡得迷糊的时候被刺眼的灯光和东西落地的声音吵醒,睁开朦胧的睡眼却猛然看到母亲死死盯着自己看的复杂眼神,放大的那张脸会把她吓得睡意全无。
又或者在睡梦中直接被拖出了被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抱住,然后母亲势必一边哭一边骂。
她被母亲紧紧地抱着,虽然感觉快要窒息,但是却不敢说任何话,也不敢做任何挣扎的动作。
她不能理解,到底有什么好哭的有什么好骂的。
明明决定都是这些大人做的,回头却将一切怪到了自己身上,完全不能理解,也完全不公平。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期待着母亲的回家,可是又厌恶看到她那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狼狈又丑恶的样子。
这种矛盾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母亲去世。
然后,她在东京看到了莫名复活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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