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心里想着这货整天耍帅到底手痛不痛。
边这么想着边不忍直视那张和自己女朋友一模一样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他。
吉永纯也一边接过手帕一边唾弃地鄙视他:“大男人带手帕,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这是比吕士的,上次和他互相COS完了忘还回去。”
“小比就是心细,你这个大老粗也不指望什么了……”
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能稍微有点节操吗?仁王简直不想吐槽什么了。
***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红得过分刺眼。
大家安静地或站或坐,无一不低垂着头,目光沉郁。
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已经浑身都僵硬掉了,连心都快没有跳动的感觉了。
灯灭掉了,让人的眼皮和心脏同时突的一跳,汩汩流过的血液令人心慌意乱。
切原赤也抬头,望见围过去的大家,将走出来的满脸疲惫的医生围在最中央。
他没有上前去,只是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已经干涩发痒的嘴唇。
这个习惯曾被五十岚风筝发现过,生日当天便送了他一只唇膏。
虽然这件事情被他红了脸追着她打了两条走廊,最后齐齐被真田副部长罚去扫走廊。
但是他一直将唇膏塞到包里,偶尔掏东西时候摸到了,望一眼,想一想,依旧觉得用这个万一被人看到了肯定会被笑死,所以又扔回去包里,至今为止都没有用过。
他沉默着拉开背包的拉链,将手伸进去,摸到一个小小的圆柱形物体。
……
深夜里最后一班的公交车总是格外人少而安静,胆小的人甚至会觉得诡异无比。
而切原从来不属于此列,他上车投币之后,径直走到最后一排位置靠窗地方坐下。
其实他更习惯于坐在最后一排正中央的位置,但和她一起坐车的时候,她往往喜欢往角落窗户边钻,并且振振有词,批评他坐在中间位置上面睡觉,只要急刹车就会突然整个人都滚出去。
虽然他真的曾经在睡梦中因为急刹车而滚出去过。
她总是喜欢对一件事情想得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生都这样,但自家姐姐好像就没她那么婆妈啰嗦,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更像正常的女生。
他今天没有睡觉,而是转头看着车窗。
车内开着灯,车外只有昏暗的路灯,所以在光差之下,他看到了自己被投映在车窗玻璃上的样子。
依旧乱糟糟的头发,发尾仍旧让人觉得苦恼地向外翘了起来。
所以在男生节那天,她送给了自己一瓶发蜡,虽然这东西自己也没有用过。
她总是喜欢在乱七八糟的节日里送自己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实际上都没怎么用过,不过总是会因为习惯而塞到包里,久而久之,也就忘记了拿出来。
那个医生说:“手术之前,五十岚说如果她忘记说这些话,如果再也没有机会的话,拜托我转告你们。”
那个笨蛋总是骂自己笨,其实她自己记性也不好。
如果有话要说,那就自己出来说啊!
“她说认识你们,她觉得很快乐。”
医生的声音很醇厚低沉,“赤也君是哪位?”
大家迟疑着转头看切原。
切原迟疑着抬头看过去,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被点名了。
医生看向他,说:“她要我转告赤也君,她的笔记全部归你了,希望你能认真听课。”
……混蛋啊!
上课比我睡得还要死的混蛋是谁?!
她那笔记能看么?每次都是考试前一起借班长的抄一抄,现在还在装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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