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着墙壁,定住脚,手上紧紧握着一只苦无,抵住他的伞尖,笑了起来:“看来顺手捡点东西是有好处的。”
这样说着,她抬眼望着他,从发间缓缓流下的鲜血浸染进了眼睛,透过这样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红色的,包括他——明明应该是正欢快着天真着的少年,现在依旧总是笑得特别无辜,但却也阻止不了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并且暂且都会一直这么下去没有转圜的现实。
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对于神威的莫名的亲近感就来自于这种无奈——并不是对神威的无奈,而是对自己的无奈,人往往大多都是一种容易自怜或者自恋的生物,她也不例外。
看着神威的时候,就容易想起自己,而自己总是在想,如果当初有可能的话,是不是可以走上与现在所不同的另一条路?因为时光不能倒流,所以想要在旁人的身上看到可能。
所以说了,人往往也都是这么一种可怜的生物。
“呐,神威。”
她咬着牙道,“比起你们夜兔族来尤其是你,我的力量从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告诉你——”
她猛地抬脚朝他胯|下踢过去,看着他朝后一退毫发无损,她立刻将手中的苦无朝他狠狠投掷过去,扭过头呸了一口血水,站直一些身子,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谁要碰了他们,老子拼了这条贱命也要和那个混蛋同归于尽。”
“哦呀=0=”
神威先是露出了十分惊讶的纯真表情,随即又笑起来,“终于露出了这种狰狞的样子,万一被他看到就不好了吧?”
他说着,有那么一瞬间敛起了一贯的笑容,眯起眼睛,露出了寻找到猎物的表情,“——那个银发武士。”
她冷笑了一声:“小兔崽子,别告诉姐姐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原因是原来你喜欢男人。
你老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搞得绝种就是你不对了,别指望我跟你妹妹能生出个孩子来。”
说着她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揉着手腕,舔了舔嘴唇,眼睛被遮挡在了过长的刘海之下,声音越发的沉了下来,“而且……他又不是没看到过这样子的我。”
在战场上的杉山希一旦拿起了刀,看到了天人,用坂田银时的话来形容就是‘彷如脱缰的疯狗’‘又如刚下山的野猪’(自然当时的杉山希曾对他的形容用词表示了极度不满……)。
脸上看不出除了嗜杀嗜血之外的多余表情,只懂得像疯子一样用力去砍天人,砍掉一个算一个,砍两个依旧不够本……就是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在那种令人恶心和几欲疯狂的环境下生存了下来,甚至有几次如果不是被自己人给拉扯回去了,她估计会一直追着冲入天人的队伍里。
因此高杉才数次表现出对她上战场的反对,而也因此,她虽然并没有高杉、银时和桂以及坂本辰马那样的威名,却着实令队员们记住了有那么一个一上战场就疯了似的玩儿命的不知道死活也不听号令的家伙。
每次开战都是这家伙第一个红着眼冲出去,短暂结束的时候,是最后一个被人给拎着领子一路拖回来。
『卷毛,我恨这些怪物,也恨身为小怪物的自己。
所以,如果能死在杀掉它们的过程中,大概对我来说,是最大的幸福』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浑身上下,无论是衣服,还是□在外的肌肤上,全都是混杂着血液和泥水的恶心肮脏的污迹,眼中泛着冰冷仇恨的光芒,连嘴角也还残留着鲜血,毫不在乎地扭头呸了口东西到地上——这是她刚刚和天人近身肉搏时,狠狠咬下的天人的耳朵。
除了知道内情的人之外,任谁也想象不到,这样的一个狠厉的家伙,居然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
她这样说着,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回头望见坂田银时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的眼神。
他就用这种波澜不惊的眼神望着她,如同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里的眼神那样——完全没有瞧不起,没有嘲讽,没有厌恶——好像一切都再也平常不过,好像她只是在问他晚饭吃什么。
然后他一手拿着刀,一手扯过她衣领往回拖,懒洋洋的声音也一如既往:“即便你这么说——混蛋快给我回去!
每次出来找你回去之后饭就没了,你这个混蛋给人添麻烦之前能不能看看情况?!
麻烦鬼就是麻烦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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