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以为说‘我只是心灵出轨又没肉体出轨’就能抵消自己罪过一样,就像你自○和○交全都是寻求生理排泄出口的一种行为,不需要有心理负担但也都不能过度,两方都是平等的关系,可以互相替换的,所以心灵出轨也高尚不到哪里去,别自欺欺人。”
“两个比喻的性质也完全相反啊……喂我可哪里都没出轨,充其量打个嘴炮而已,那货一天到晚敞着白花花的肉胸脯给人看我都没发火呢。”
她拧着自己衣服上的水,“喂卷毛——”
话音未落,她已经极快地从自己袖子里溜出一柄小刀,蹿前两步,朝他的脖颈上刺过去,被他面不改色头也没转地提起洞爷湖挡住了。
过路的人不是很多,此时更是脚步匆匆,偶尔有人壮着胆子瞥两眼,立刻又离开了。
“我以前和你打架从来没打赢过吧?”
她问,“不过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毕竟打不赢白夜叉,说出去也不会有人嘲笑我。
说起来不知道现在的你和肉脸打一架会是谁赢了,以前你俩好像也没认真比过。”
她的声音故意轻松一些,似乎想要借此消除一点话题的尖锐:“那你真的打算下次见到他的时候来试试么?我倒也不是特别想知道结果了。”
顿了顿,她望着不为所动的他,苦笑着收了手,“喂卷毛,你打电话来之前,我正在睡觉,梦到了以前的事情哪。”
“我梦到攘夷战争的时候,你和晋助两个人都相互搀扶着回到了营地,那个时候他的眼睛已经被伤到了,并且因为伤势太严重,治疗条件又差,所以再也治不好了。
我记得你们两个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身上的血都渗到了一起,全都粘了起来,强行撕开的话连皮都会撕下来。
醒来之后我就在想,明明以前是那样亲密的朋友,彼此间有着那么深的羁绊,怎么就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依旧没有说话,将洞爷湖插回腰间,转身朝桥下走去了。
而她转头望着他的背影:“真的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了?”
“这种话留着跟他说去吧。”
他头也没回,脚步也没有停下,语气依旧漫不经心的。
“连你和小太郎都不会理我,他更不可能会听我的话吧……”
她一直在苦笑,此时扬起下巴,抿了抿嘴,“喂银时!
我明白了,大家总有一天会分道扬镳,所以如果有一天我要砍你了也不奇怪,而你要是杀了我,也不用觉得后悔。”
话绕了一个大圈子,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他的脚步停下来,回头看着她:“那是什么?”
她愣了两秒:“……果然去找你了?那个家伙?”
“哪个家伙?假发那家伙么。”
他打了个呵欠,一脸没啥兴趣的样子,又要转身走。
不需要特别去想都能了解到陈年老友的心理,对于她不需要表现出太感兴趣,否则她就会更加卖关子,倒不如懒得理她,肯定会全部说出来。
果不其然她见他没有说出来的打算,一时间慌了,忙跟上来道:“喂喂!
我跟你说,但是你告诉我那家伙怎么样了?”
“哦我对假发那家伙没什么兴趣,你不说最好了,别浪费时间了,银桑我啊,昨晚一整晚都在努力完成男人最伟大的事业,现在还头疼得很。”
“撸的事业么?你疼的应该不是头而是○头吧……”
她轻咳一声,及时(?)止住了话头,“有没有看最近的新闻?那个吸血的家伙是我。”
她望着停下来的他的后脑勺上弯曲的银白色卷发,似乎能回忆起战争时候他头上还绑着带子飘啊飘的样子,帅得逆天了——那几个家伙都是这样,帅得令她几乎闪瞎了眼,“我说过了吧?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目标,我怎样都是没关系的,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接受。
但是把你牵扯进来,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实验暂时并不是很成功,好不容易走向了智能那一步,结果却出产了一个十足的怪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