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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夜兔一族的行事过于凶猛,可地球上的这些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了土地、矿产、资源、金钱……所有的一切。
如果说夜兔族是出自于他们天生的对于力量和强大的追求及促使,那么地球人则是为了那些五花八门的似乎永远也填不满的贪欲。
“阿伏兔,我一直觉得,人能掌握的东西实在有限,如果要我选的话……一个平安快乐的家,父母健在,兄妹和乐,朋友融洽,没什么能让我再抱怨的了。”
她说着,转过了身,闭上眼睛,听着身后有长刀穿透衣料的声音。
“神乐——放开神乐!”
是志村新八大叫的声音。
神风对他很有好感,记得是个戴着副眼镜、总是表现得十分温文有礼的男孩子,比起万事屋里另外两个不靠谱的家伙来说,这个少年到底是怎么落入这个万年坑的……咳。
阿伏兔感觉自己被人用刀穿透了手臂所在的衣服处,却也不慌不张——本来就是早就习惯了的生活形式——他稍稍偏头过去看了看这个原本瞧着不中用的地球少年,又回过头来轻笑了一声:“喂大小姐,你就是来帮他分散我注意力的?拿着春雨的工钱帮地球人,这样子吃里扒外的员工,无论到了哪个公司都是不受欢迎的。”
神风背对着他,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终咳嗽起来。
她扶着门框,咳着嗽,顺着气,并不回头,因为不想看到伤人的少年——少年不应该让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值得少年为此弄脏自己的手。
少年该是鲜衣怒马,欢笑肆意,即便自欺欺人,也要相信这个世界很美好。
因为少年总有一天都会成长为这个社会的主流,如果他们一直都是干净地长大到那个时候,那么,这个社会,会不会终有干净的那一天?她是这么想的,也曾在那时候问过松阳老师这个问题。
而老师鲜见地沉默了很久,直到最后都没有给她答案,而是将手搭在她的头上,眼中露出了悲伤而悠远得令当时的她并不能完全理解的神色,反问道:“小希,知道老师为什么要当老师吗?”
她当时不知道,仰着小脑袋疑惑地望着他。
他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说:“因为每当听到这种话的时候,老师就会对这个世界的未来产生无尽的想象。”
这样说着,他转头望着在院子里练习着挥舞竹刀的孩子们,“小孩子都具有无限的可能性,是这个世界的光,老师就该是护着这束光明亮而永不熄灭地继续下去的存在……小希,这个世界将是你们的,到那个时候,老师希望你能亲自找到答案。”
可是来不及找到答案了,老师,因为我的手从一开始就不是干净的,或许以后更要肮脏一万倍。
她低头,望着自己慢慢舒展开来的手掌。
比起别的女人,这双手算得上十分粗糙了,摸上去一点也没有女人皮肤的细腻滑润的感觉,反而长满了薄薄的一层茧,偶尔凑到鼻子下闻一闻,满是浓郁的血腥味,也不知道到底是心理作用,还是那些血液已经浸入了皮肤里。
总之,这辈子都逃无可逃了。
“咳咳……无所谓什么吃里扒外之类的。”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倒出两颗褐色的小药丸吞到嘴里,好不容易压抑住了因为咳嗽而在嘴腔里蔓延上来的血腥味儿,深呼吸一口气,顿了顿神,刚要继续说话,突然听到身后志村新八吃痛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顶上了屋顶的声音,以及……阿伏兔的声音:“大小姐,你们地球人的记忆力真的不太好,想帮这个小鬼之前,难道忘了提醒他我的左臂已经没了吗?”
神风的眼睛兀的睁大,回头望见被阿伏兔就着刀柄顶到了屋顶上、从鼻子和嘴里齐齐流出了接连不断的血的志村新八——
“大姐!”
小甲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皱眉道,“夜王那里已经动手了,小乙要我马上带你走!”
说着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听不懂我的话?!
坂田银时和夜王凤仙动手了!
而且春雨第七团团长也在那里——绝无可能会打赢夜王的,如果到时候坂田银时死了,你如今在这里动手就会被自动认作是他的同伴——大姐!”
“放手——他本来就是我的同伴!
没什么好‘认作’不‘认作’的!”
她露出了小甲从未见过的极度慌张的神色,仓皇大叫道,“老子本来就跟他是同伴!
不需要任何狗屁判定!
松手!
他才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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