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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望着那块墓碑出神许久,终是反应过来:“……白安意?你莫告诉我这是她以往的名姓。”
哪吒回头道:“有何不可?”
我从怀里掏出那把安康如意金锁,翻来覆去再看了半晌,长叹一声,道:“白安意……安康如意。”
名字都是个念想是种企盼。
她盼一生安康如意,可她生生都不得安康如意。
求而不得,可怜得紧,但谁又不可怜?远的不说,当年她为妖作恶时候,吃了不少无辜的人,那些人也额外可怜。
谁都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只有的人自怨自艾,或祈求或怨愤自身可怜,有的人却站起来,去与天一斗,悲壮是悲壮了些……其乐无穷。
不需要旁人的可怜,也无需用此求得同情,人若活着便是本事,哪里还怕翻不了身?你说自己可怜,她也说自己可怜,最终谁又不可怜?最最可怜的,是整日都说自己可怜的人。
那是真正值得同情的人,因他们这一辈子都是可怜得无可救药。
话不多说,我们立刻就要回那天界查看情况。
哪吒踏上风火轮,刚欲前行,又转头看我,皱一下眉:“……你勿需与我同行!”
我望他,笑:“过河拆桥?你倒想得美!”
他只叱道:“你这妖孽,我不愿与你同行,你还不快快隐遁山林,若再逆天条,我也饶你不得!”
我知他做了最大让步,如今谁若逮着我,估计都是大功一件,更何况这哪吒向来嫉恶如仇喜好降妖除魔,今他横眉让我离去,倒也着实是他网开一面。
——可我偏生不知好歹。
孙月亮向来只会辜负好意。
于是,我歉然道:“三太子,我知你有心饶我,但这天界,我非去不可。”
他气道:“不知悔改!”
我只说:“孙悟空在那里。”
他沉默片刻,转身踩风火轮而去,我忙跟了上去。
那时的战场狼狈不堪,四处零落妖魔神怪的尸体,我俩又立刻朝天庭赶去。
到了南天门外,远远便见那边居然空无一人防守,我俩立知情况不妙,忙赶过去,哪吒又停住。
我回头看他:“……三太子?”
他道:“你本不该再来天庭,若被人看到只会多生事端。”
我望他,笑道:“……也对。”
这个小儿太不老实,心里想的总不愿意明白说出来,也亏我还不是那蠢笨听不懂话之人,于是变作一片金甲附他衣上,他立刻再驱风火轮朝凌霄殿而去。
刚至凌霄殿外,他便停了风火轮,慢走两步,站在大殿外面不再走。
我循他目光望去,内心有些发惊,虽然早知有如此一天,真正到来之时,还是措手不及。
漫天的神佛似乎都聚集到了这里,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等级低些的天兵天将都只能在殿外握紧手中兵器,严阵以待,神情警惕。
我细声说:“……好熟悉的场面。”
哪吒默不作声。
数千年前,那猴子岂不是也曾引得如此隆重场面?他向来喜好热闹,又行事讲究威风排场,好面子得很,那一日这凌霄殿也是他的台子,由他在上面翻滚跳跃玩得开心。
如今又来一次,不知道那只猴子这次又作何感想。
我思忖之间,那哪吒已经迈步上殿,天兵天将见是他来,忙拱手相让,禀报说:“三太子,妖魔不敌,溃众而去,那妖猴则一战到底,打到凌霄宝殿,占了玉皇宝座,众神皆在其中。
玉帝已请如来佛祖前来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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