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雅看着杂志,没有抬头。
又这么过了几天,两个人确定那些人大概还是没那么轻易在日本找得到自己,小心查探一番,回去了公寓,收拾一番,上学期就说好了的,假期里学校是要补习的,于是她回学校补习,他去继续比赛。
开始补习的第一天,她看到蓝鸢的桌椅是空的,一直到放学都没有人。
“呃,白石君忍足君!”
一放学,她赶紧起身喊住结伴准备出教室的两个人,走过去:“蓝鸢呢?为什么没有来?身体不舒服么?”
然后她就看到了白石和谦也对视一眼,接着白石转头对她笑道:“哦,小鸢家里有些事情,大概暂时不会回学校。”
“有事情?”
“诶还不快点回去就晚了!”
谦也忽然插话,伸手拉过白石的手就往外走。
“谦也——”
白石一愣,然后只能由他扯着,回头对遇见点点头道,“唔,那,再见。”
“诶?”
遇见看着他们俩拉拉扯扯出去了,然后只能无奈小声道,“哦,再见……”
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怎么了嘛!
另一边,刚漂亮完结一场比赛的龙雅走下场边,收起拍子,然后一个看上去靓丽干练的年轻女人走过来,对他笑道:“是越前龙雅君吧?”
“啊。”
“能借一步说话吗?”
龙雅拉上网球包的拉链,回头看她,稍稍打量一番,挑眉道:“有事?”
“嗯。”
女人微笑着说,“您好,我叫安远瞳,是这场比赛主办方之一迹部财团的顾问,迹部少爷有事想要和您进行磋谈,不知能否请您移驾前去会议室?少爷在那里等您。”
龙雅却只是转过身子去背起网球包,说:“帮我给你们少爷说声抱歉吧,我今天有事。”
“少爷要我转达,如果您不肯过去的话,他可以再找千悦桑亲自去谈。”
龙雅在一瞬间微微皱眉,随即恢复常态,说:“带路吧。”
两个少年坐在很大略显空旷的会议室里,相互间沉默了许久,直到龙雅扯了嘴角笑道:“迹部君身为迹部财团的少爷,应该没有什么多余时间能和我这等闲民坐这儿眉目传情吧?”
闻言,迹部轻笑一声,眼中却是有些意味不明,他伸手把静静躺在自己面前桌面上的东西推过去,说:“越前君是聪明人,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龙雅瞥了一眼被推到自己面前的支票,随即长吁一口气,向后靠在真皮软椅的椅背上,双手环胸,看着迹部,笑:“迹部君自然也是明白人,想必清楚千悦家继承人的价格,和整个千悦家的价值,和这张支票比起来,孰轻孰重。”
话到这份上,似乎已经是谈无可谈的僵局了。
迹部却笑出声,右手手肘杵在桌上,道:“与不知道能否得到的具有危险性的利润相比起来,还是握紧了能立刻到手的得益比较安全,嗯?”
龙雅继续不动声色地笑:“迹部君身为大财团家少爷,又怎么会不明白危险愈大,获利愈大,从而愈值得去拼一回的道理?”
会议室内又安静了许久,迹部开口说:“实际上,我认为倘若你谋求的是千悦家财产的话,就不会离开千悦余韵了。”
龙雅撇撇嘴角,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啧啧还没有橘子水好喝——然后放下茶杯,说:“哦?呵呵,迹部君真是抬举我,想必迹部君也查过我的底,一个能为了生存打假赛的,还做不出什么?”
“无论你怎么说——千悦家的人已经查到了日本,上次做的假出境记录骗得了一时,我能在里面找到人作假,他们回头就能认识到有人在造假。”
终究还是那个家伙把事情想得容易了些。
“哦。”
龙雅懒懒打了个呵欠。
看着他,迹部皱眉,然后说:“他们笃定了你会带着那家伙一起走,只要你在美国露面,就能引开所有注意力,至于那家伙,我已经派人在四天宝寺给她申请了宿舍,你不用再管。”
顿了顿,他又说,“支票下面的机票已经给你办好了,今天下午就能走。”
龙雅伸手,拿起支票连同下面的机票,捻着一个角甩了甩,嘴角噙着的一抹笑似有似无,他站起身,走到迹部身边,低头看着他,迹部稍稍偏头,没有说话。
“迹部君果然是把好手,能把服务都做到一条龙。”
龙雅笑着这么说,然后伸手把支票和机票对折撕碎,走到一旁扔到垃圾桶里,回过身子走到桌前又去拎立在一旁的网球包,背上之后,看着迹部,道,“说真的,迹部君,实际上你做这些事情,那家伙不会领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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