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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来都来了,硬着头皮也要上,没有当面认怂的道理:“重崖,户部库银一案事关重大,仍需三法司鼎力共审,我这里来了,想来郭兄稍待也会到访。
与其你我绕来绕去,不若重崖直接给我个准话,多了我也不求,能透露什么透露什么,打发我一些消息叫我回去能向邬尚书交待便成。”
“此事还未交三法司,上旨示下,命督察院负责,邵兄为何要就此事向邬尚书交待?”
邵康怀:……
三法司合作起来是真精诚,拆开来不合作时,那也是互相拆台的好手。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与督察院御史大夫三位,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上一刻“哈哈哈”
你好我好大家好,下一刻就“哪凉快哪待着去”
,翻脸无情的速度比翻书快得多。
邵康怀与王醴周旋的空当里,郭蕴果然如所料一般,被大理寺卿赶过来。
上午户部卷宗才送过来,下午就来探听消息,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的目的不要太明显。
三法司三家上边扯皮,下边却尽量维持一团和气,毕竟谁知道上边三位这次是打算扯还是不打算扯。
“重崖也看了《千金传》?”
郭蕴这位高门出身的少卿,身怀特别的谈话技巧,“要说年少慕艾,这本没什么错,抛妻弃子便是错,那定亲的女子何辜。
要搞前朝,这辈子就这么给毁了,前朝那时,退过亲的女子很难再找着婆家。
不管是不是男子的错,最终退亲的黑锅都会叫女子背去,这姻缘呐,要么不定,要定就彻底定下来,断不要有反复,不然就是误人终生。”
“退亲?”
“啊,可不是,我那姑表弟与周文和同科,早几日看过《千金传》,信誓旦旦与我道,那贺文必定就是周文和。
周文和在鹿邑县曾定过亲,只不过一入京城,就迷了眼,年前送了退亲书回乡。”
郭蕴见能聊开,心中暗笑一声,将他那姑表弟又拉出来继续溜,“不止那女子无辜,荣氏女也无辜,生来貌美才高难道是她的错,那些最终将错归到‘佳人动我心,使我神思不能清’的,皆是蠢物。”
邵康怀又不是蠢物,自然明白郭蕴为什么会专注于谈《千金记》,最近这话本火遍京城,邵康怀自然也看过:“若说定亲的女子,在本朝过个一两年还能寻个好人家,那荣氏女才真是可悲可叹,好端端招谁惹谁。
便是不曾指名道姓,如今满京城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才真正是被毁了一生。”
“写话本的人也可恨。”
嗯,谈话还是很愉快的,然而王醴最终还是无情拒绝了他们:“若上命三法司会审,在下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郭蕴邵康怀:我们什么都干了,你给我们来这个!
库银案是大案,但皇帝和内阁要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人心惶惶,那这案子便只能督察院来办。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每到遇这种只能老对头一个人暗爽的大案时,就特别想伙同一起套御史大夫麻袋。
王醴放班后回家路上,被四只爬墙的狗拦下,四只狗看来是很不满他没带它们出去,一字排开在道路上,大有“今天你别想再过去”
的意思:“回去。”
“汪汪汪……”
四只狗好气的慌。
“刑部的狗不日就要送来,以后用不着你们,老实待着。”
王醴说罢,一脚跨过去,全不顾四只狗扒着他脚。
四只狗近二百来斤,全拖在他脚下,加之又不死物,会动会挣会拖后腿,再迈腿就有些费劲。
“汪汪……”
同样放班的孟老爷:我是眼花了还是,怎么我家四只狗挂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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