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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小美人们聚得更勤,直到新年临近,被家中长辈约束在家中准备年节,这才消停。
在小美人们消停时,孟老爷接到江宁织造公函,命他在明年二月上旬之前抵南京就职。
随公函还有朝服公服祭服常服,每式各两套从头到脚,皆是春冬二季穿的厚料,孟约表示惊奇:“爹,九品怎么会有朝服,九品不是不用上朝吗?”
“朝服并非只朝上诸公才有,凡官员皆有,大祀、庆成、正旦、冬至、圣节、颁诏、开读、进表、传制都需着朝服。”
孟约:忽然庆幸没穿成个男的,这些衣服,什么配什么,什么场合穿,想想都头疼。
孟约觉得头疼,孟老爷却因做布料生意的,对这些了解颇深,反而不费什么劲。
再者,送来都是一套一套配好的,放时分门别类放好,穿时便不会出错。
随着年关越来越近,孟约脑子里渐渐只剩下一个槽点——为官大不易!
第29章隔开世上风雨
因渐渐有同县故旧知道孟老爷明年要去南京做官,哪怕只是从九品,那也是从商户到官身的巨大跨越。
孟老爷连轴转吃一轮席面,便吃到年三十,如果不是家家户户都得各归自家团圆,孟老爷的席面恐怕还得吃下去。
二月上旬就得就任,最好元宵节前便启程,但孟老爷心疼孟约,想叫她在鹿邑县与她的小姐妹们再好好聚一聚,看看花灯,猜猜灯谜。
南京的规矩还不知道是什么样,日后未必还能有这样松松快愉的日子,毕竟鹿邑县只是个乡下小地方,也一向不出什么士族高门,规矩从来就不大。
初一各家拜过年,初二走亲戚,初三,小美人们无事,就开始相邀各家串门。
孟约见家里水仙开得好,去谁家都带一盆,小美人们是又欢喜,又难过。
欢喜的是花开得真好,难过的是素日好友不日便要启程。
“去年我们还一起赏花灯说良人,今年,嫁的已嫁,将嫁的将嫁,还有个阿孟要上京去,诶,离别当真好苦。”
“难免的,我们就不说离别苦了,正月里愁眉苦脸多不好。”
小美人们说着说着,便提起已嫁的闺阁好友,有两个还是年前腊月成婚的呢。
这两年暂且还没什么好说的,小美人们说的是更早成婚的:“看她啊,真觉得好没意思,从前那般爽快,如今却仿佛绵里针,笑不是笑模样,想哭也不是个哭样子。”
“成婚的又不止她一个,你却单说她。”
“正是,也有过得比蜜甜的。”
“日子如何,端看怎么过,命如何,端看怎么活,不过是各个做个人的思量罢。”
不知不觉得,上元便至。
今年花灯在城中孔庙前街道上举行,因天气晴好,又在城中,看花灯的人尤其多。
你挤我我挤你的,把小美人们伤春悲秋的心情挤个一干二净。
到次日东门送别,小美人们一个个嘤嘤嘤的,叫孟约心酸眼也酸。
小美人们送她好些临别赠礼,孟约还小美人的礼是一人一支花簪。
花簪上有二十二朵花,代表旧年闺中二十二个小姐妹,花也不是同一种,而是呼应一人一套的酒具,难为工匠将花簪做得一点也不喧闹,错落花开,精巧别致。
东门一经别,阳光晴好,春风化冻,古南京城,也越来越近。
路途中,孟约思考了一下南京没有迁都北京这个问题,书中的世界也许没什么道理可讲。
再者,明成祖迁都南京是为镇守国门,但眼下的北京可不能算过,要说国门,那得迁都到现代都属于俄罗斯的土地上去。
南京还有应天府的旧名,改名南京也是太祖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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