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我一定要好好地贿赂一下阎王爷。
“不是,”
我微笑着睨他一眼:“我们都过去了,丘老板一个人在家岂不是孤单得要死?”
“嘎?”
丘大富张大了嘴巴,眼里瞬间涌进一层泪花:“夏老弟是专门来陪我的?”
呃,谁想得到他这么强壮的一个大男人,心灵竟如此脆弱?我随口一个玩笑,竟勾出他的眼泪。
“怎样,”
我只好装做没有看到,笑道:“还是我够意气吧?”
“夏老弟,呜呜~”
哪知丘老板忽地抬手掩面,伏在我肩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推也不好,扶也不好,抱着他当然更不好了!
尴尬了半天,只好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言不及义地劝解:“丘大哥,好好的你哭什么呢?这可是喜事!”
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冷不丁送到别人家去,又不象现代随时可以通电话,火车汽车飞机随你选,女人更不能轻易回娘家,嫁出去等于白扔了,搁谁都受不了啊,更何况丘老板只此一女,爱得如珠似宝。
可是,一个大男人哭得如此声嘶力竭,还真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对,这是喜事,我不哭~”
可是,说不哭的这个人,一直泪流满面。
问题是,他那么胖大,上半身一直压在我的肩上,而且那张大嘴还对着我的耳朵忽哧忽哧地喘粗气,时不时还抽搐那么两下,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丘大哥~”
我忽地一下站起来。
丘大富冷不防失去支撑,身体前倾,头一下砸到紫楠木的桌面上,发出怦地一声巨响。
“哎哟~”
他反射性地捂着头。
我视而不见,握紧拳头,气势昂然地发表演说:“京城与安阳相隔也不远,再说你守着那么大的船队,完全可以让他们小俩口常来看你嘛!
如果实在想他们,不如索性把家定在安阳,自己辛苦一点,来回多跑几趟,不就得了?”
丘大富张大了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可是,我大部份产业都在京城。”
“那有什么,可以慢慢把重点转到安阳;也可以找可靠的人帮你看着,设立一个规范的监督机制,每年定期查帐就OK了。”
古人就是这点不好,事事亲力亲为,全都是家族经营模式,不懂得放权下去,所以规模才难以扩大。
“这样也行?”
丘大富擦了一把眼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怎么不行?”
我笑着把子秋的茶楼搬出来举例:“象子秋,光是京城就有七家连锁店茶楼,旗下还有好几间丝绸铺子,在江南还设了分铺,如果每样都由他自己去打理,怎么忙得过来?”
事实上,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还有大片的茶园,按我的构想,这些茶园有很大一部份都是采股份制的方式与茶农合作。
正是有了这些茶园做强有力的后盾,才能保证我们的茶楼有足够雄厚的竞争力,在激烈的市场中占有强大的份额。
“所以,”
丘大富苦笑,脸上有隐隐的遗憾:“我当初很希望子秋能做我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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