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彻底地拥有过他,被他如此狂烈地爱过,我已无悔!
这份情,足够支撑我渡过这漫长的人生。
当我身着男装从房中走出,行馆已人去楼空,只余一座空旷而寂寞的院落在暮色里诉说着它的悲凉和伤感。
我没有回头,更没有留连,径直出了侧门,奔向娘的住所。
我自问是个俗人,没有办法离开万丈红尘,也不能真正做到清心寡欲。
本着大隐隐于市的原则,我在京城近郊挑了一个简陋的民居住下。
直到我和娘安顿下来,开始刺绣绣品拿到城里去卖时,才惊讶地发现坊间已是流言四起,各种各样的版本四处流传。
这一天,娘和我照例一起进城,一边交售所绣的绣品,顺便也看看大夫。
没有办法,我是现代人,习惯了怀孕必需要做产前检查。
虽然这里没有现代的设备,但让老中医号号脉,开些养胎安神的药吃吃,总也聊胜于无。
要我完全放任不管,懵懂地期待着孩子的降临,我做不到。
有人说豫王府里新婚夜闹出刺客,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新娶的豫王妃却受到惊吓,加上身处异域,水土不服,思乡情切,终于一病不起,药石枉效,半年后竟然香消玉殒!
还有人说,镇北王穆青云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终于赢了豫王,抱得美人归。
在豫王大婚的次日,携夏学士府的九小姐双双奔赴异域。
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夏九小姐在路上染了风寒,又不惯塞外苦寒,竟然还没进镇北王府,就死在了半路。
镇北王抚尸大痛,颠狂发作,竟娶了夏小姐的灵位。
消息传到南豫,豫王大病了一场,愈后便性情大变,镇日里不是出入花街柳巷,秦楼楚馆,就是呼朋引伴,在府里设豪宴,喝花酒,弄得好好的豫王府里乌烟瘴气,皇上气得不轻,多次下诏宣他入宫训斥,收效甚微……
夜深人不静,周围全是笑语喧哗,只有我独自一人躺在老旧客栈的床上,听着下面的种种谈论,仿如做了一场梦,醒来已是天上人间。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娘走了进来,低头拍去一身的雪花:“这鬼天,又下雪了!”
“娘~”
我掀开被子,吃力地撑着床板,想要坐起来:“绣品全送出去了?”
“嗯~”
娘一惊,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快躺下,那么沉的身子,起来做甚?要什么只管开口就是,娘替你拿,千万别动了胎气。”
我被她的紧张逗得笑了起来:“娘,你傻了吧?都快生了,还动啥胎气啊?他若是真的闹腾起来,也该是直接掉出来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
娘朝地上大大地吐了几口吃得唾沫,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你啊,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让娘头疼!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前不肯嫁,是因为有个豫王妃杵在那里,现在豫王妃也殁了,明明只要你服个软……”
“娘,我饿了,想吃宵夜。”
我大骇,心知若任她念下去,那就是没完没了,忙撒娇转移她的视线。
“想吃什么?”
娘终是心疼我的,不忍再逼我,也就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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