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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机退了一步,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
这个时候,夏洁的出现就不那么令人讨厌了,虽然她那人,还是那么让人反胃。
看到我,夏洁的眼里明显地掠过恨意,可再转头望向杨予深的时候,已是深情款款,柔情无限了:“王爷,来了怎么不进去,站门口怪冷的。”
哇,她这个技术不去演川剧变脸,还真是屈才了。
“本王只是路过~”
杨予深皱眉,神情冷淡。
“你们谈~”
我欠了欠身,从容离去。
“夏漓~”
哪知杨予深并不打算放过我,直接点名:“你留下,关于相国寺一案,本王还有话要问。”
很好,现在已经假公济私了。
可权在他手里,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贵为王爷,硬要扣押,我能怎么办呢?
“是~”
我叹口气,恭顺地应了一声。
“王爷~”
夏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有什么可疑之处,直接交到刑部去就是了,何必劳烦王爷亲自审问呢?”
我不禁对她生出同情:看来,她白跟在大夫人身边,不但一点机变与手腕都没学到,甚至连看人眼色都不会。
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只凭一点宠爱,便对杨予深这种身居上位,手握生杀大权的男人,颐指气使,妄图掌控,实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些。
果然,杨予深眉峰一蹙,冷然道:“如何办案,本王自有分寸,还用不到你来教!”
夏洁面色一白,自知失言,忙拖住他的臂轻跺双足,柔声撒娇,试图挽救:“哎呀讨厌!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哎呀~”
闻讯赶来的夏礼贤父子二人,忙抱着拳双双迎了出来:“不知王爷架临,未曾远迎,失礼之致~”
怎么说夏礼贤也是长辈,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杨予深缓和了面色,笑着回了一礼:“夏大学士不必多礼,只是相国寺刺客一案,疑点颇多,因此前来府上,请夏小姐协助调查。”
“还要查什么?”
夏洁斜眼觑我,幸灾乐祸:“不管她是否行刺,冲撞凤驾总是事实……”
“小洁~”
夏桓急忙朝她使了个眼色,低声喝止。
我只冷笑,并不替自己辩解。
就算再怎么不喜欢我,讨厌我,但若是夏府出了个刺客,于夏家可没什么好处,相信夏礼贤这点轻重还是拿捏得出来的。
“夏漓个性虽然顽劣,总是闺中弱质女流,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夏礼贤深深揖了一礼:“还望瑾王明察,还夏漓一个公道,夏府一个清白。”
“夏大学士的为人,本王自然是信得过的。”
杨予深微微一笑,并不肯正面作答:“不过,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
“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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