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发泄完郁积在心底的情绪之后,似乎变得平静了很多。
娘两都换上干净的衣服,胡乱弄了点晚饭,把娘安顿到床上,加了件外衣,顶着寒风直奔后门而去。
实在没有办法在家中坐等这漫长的一夜过去,我必需为娘做点什么,才能抑住那不停从胸中喷涌而出的怒火和悲伤。
“九小姐,”
徐伯见左近无人,从门房里走出来:“季姨娘怎样了?”
不想虚伪客套,我直截了当地答:“不好。”
“九小姐,”
徐伯叹了口气,眼带同情地看着我:“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说不当说?”
这些年来,在夏府里明里暗里关心着我的也只有一个徐伯了。
虽然我从没说,但在心里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家人。
“请说吧,徐伯。”
“你那个义兄,成亲了没?”
徐伯犹豫着问。
“成了,咋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用对付娘的办法回复了他。
“哦,”
徐伯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情:“那他总应该有合适的人选吧?让他替你留意一下,赶早把婚事订下来吧。”
“不急,”
我勉强保持笑容,心里已不想再谈下去了:“我才十七呢。”
哎,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年轻真好!
否则以我二十八的高龄,想打太极都不够理直气壮。
“这事可不能再拖了~”
徐伯左右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这才凑近过来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道:“我可听人说了,这回大夫人下了决心要把你嫁出去了。
等她给你挑,那能有好人家吗?”
“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我点点头,交待徐伯:“给我留着门,我去请钱大夫。”
“瞧我这眼力架!
这大雪天赶夜路,老头子还硬拉着你唠叨!”
徐伯拍了自个一个嘴巴,忙忙地替我开了门:“放心去吧,路上小心着点,也别太赶,不差这一点时间,再晚我也在这盯着。”
“嗯~”
我低应一声,拉紧了衣服,迎着风雪匆匆出了门。
四周寂静得吓人,我踩踏在盈寸深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偶尔有树叶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啪嗒一声掉落下来,发出沉闷的声音,在静夜里传出很远很远。
骤降的低温把那些混迹在街道的人群都驱赶到了温暖的家中,剩下的都是些行色匆匆的人。
看着一间间提早打佯的铺,我心中焦急,紧赶慢赶,赶到回春堂,还是扑了个空。
“开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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