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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思及边关百姓,便彻夜难安,此回议和本是一桩善举,众卿家以为,该如何处理眼下回屹王亲自来京议和?”
朝臣们便在底下小声的商量开了,其实回屹王敢来京城,而皇帝又压根不出来,已经让朝臣们很费解了,景朝惯是拿捏着天朝仪范,但也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摆什么上国风度。
朝臣们在猜皇帝的心思,但是很难猜的透,瑞王爷倒是个明白人。
只是不敢明言。
整个一堂朝会下来,皇帝都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其实皇帝本来可以明说,但是眼下面对着满朝由他亲自养出来的反对声音,皇帝也是无可奈何,再者皇帝好名声,这万一以后要是没有个好结果,反而会成就恶名声,皇帝冒不起这个险。
萧永夜难得的笑容满面,因为我们的靖国公阁下今天总算是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这朝堂上的事,也就跟行军打仗一个道理。
行军打仗讲究的是真刀真枪辅以计谋策略,而朝堂上的事就是暗里使刀子,背地里下绊子,讲的还是个谋略,要不说一理通百理呢。
其实要不是为了顾雁歌,萧永夜永远也不会把这理想明白,纯粹的军人和纯粹的政治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玩的是阳谋,而纯粹的政客玩的是阴谋。
在皇权之下,哪有什么政治家,大都是些玩阴谋的政客,为名利而来。
于是我们的靖国公在想通了今天的这回子事儿后,终于从一个纯粹的军人向政治家靠拢了,天下一盘棋,从前是恪亲王陪天子玩,如今就轮到萧永夜和天子对弈了。
“唉,我竟然也玩起了这些花花心思,朝堂之上果然不是清静之地。
怪不得有人说读书出仕都往朝堂拥挤,却没见挤出什么真文章!”
萧永夜其实一直拿自己向恪亲王靠拢,可把今天的事想明白以后,就觉得自然比之恪亲王格调要低很多。
恪亲王始终是为了江山天下,是为百姓安宁的……
萧永夜到了恪亲王府,把这些话捡了些说个顾雁歌听,顾雁歌一听就乐了,萧永夜看着顾雁歌笑,有些不明所以:“雁儿,你笑什么?”
顾雁歌闻言更是乐不可支,拿帕子微微遮了遮笑的皱成一团的脸,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等笑的萧永夜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招了什么大笑话的时候,顾雁歌才停下来,笑着说:“你想多了,想当初我父王和回屹王为什么打起来的,还不是因为我娘,父王初时也就是为了娘罢了。
只是到后来,家国天下的担子一压,骨子里的责任也就重了,江山天下也就由不得父王不挑了。”
萧永夜细细一想可不是这样,回屹王为了求而不得宣战,恪亲王为了保住自己的王妃,也为了保住家国而战,只是最终恪亲王担起了家国天下的责任,而回屹王却没有能一肩扛起全族人的兴衰荣辱而已:“这事儿倒是雁儿想得清楚,倒是我太过在意这些事了。”
“哎呀,现在忽然自我感觉挺不错的,居然也有人因着我,在这儿冲冠一怒为红颜。”
顾雁歌特意口吻轻松的说着话,萧永夜这人真是担子重,今天的事儿居然让他有了负罪感,这男人真是责任感太重了。
景朝没有“冲冠一怒为红颜”
的典故,萧永夜当然也就没明白,但听着字面儿上他还是能弄清大概的意思,便笑道:“若为雁儿,一怒又何妨。”
顾雁歌忽然傻了眼,萧永夜忽然来的话,让她像是三伏天吃了冰块儿似的,凉飕飕的舒服的很,但是浑身还是起鸡皮疙瘩了。
顾雁歌不自在的捋了捋头发,眉眼弯弯一笑,低声道:“这和永夜多年来领受的教诲相悖,可不敢让本是盖世英雄的靖国公,为了我一个小小女子就背弃责任和信念。”
萧永夜却忽然想起了多年前,当顾雁歌还是个小小丫头的时候,随口问过的一句话:“要是家和国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个?”
萧永夜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却莫名的还记得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的问题。
“雁儿,责任真的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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