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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领命,叩谢郡主。”
青砂和朱砚听了高兴得很,从粗使丫头,一下子成了主子房里的头面丫头,以后就是站站陪着说说话儿的事,脏活儿、累活儿一样也不用沾手,每天妆扮得干净整齐地侍候着,月例银子还比粗使丫头多出两、三倍去。
“行了,先下去吧,净竹领着她们到管事嬷嬷那儿说一句,让她们把东西拿到院子里来,待会儿扶疏给备几身衣裳,以后就是我院里的人了,自不能薄待了。”
顾雁歌说完又是眯了眯眼,似乎又倦了似的。
净竹连忙领了青砂和朱砚出去,扶疏则在一旁侍候着,顾雁歌笑了笑,睁开眼道:“扶疏有话说吧。”
扶疏本就欲言又止,既然顾雁歌问了,便开口道:“主子,这两个不相干的人,您放在院子里能安省吗?”
“不安省的人有不安省的用法儿,若是安省,自然看重,不安省嘛,那就该用到哪就用到哪儿去,还怕没用处吗?”
顾雁歌手指拂过身上压着金线的衣袍,漫不经心的浅笑低语中,一片华贵灼灿。
扶疏听了,虽然不是太明白顾雁歌的意思,但知道顾雁歌心里的计较就不担心了:“只要郡主有主意就成,别到时候被人哄弄了去。”
“以后啊,只有我哄弄人,轮不着旁人来哄弄我。”
顾雁歌闭上眼,心下有几分黯然,曾经就被人这么哄弄过,如今再被哄了弄了,那就不是单只是笨了,还缺心眼儿。
净竹把青砂和朱砚领回了院子里,这时贴身嬷嬷忽然走了过来:“主子,郡马爷来了,上请和郡主今日一道用午膳。”
顾雁歌略略惊讶过后,便想明白了,必然是谢老夫人让谢君瑞来的,要不然那个骄傲的“第一公子”
,怎么肯屈尊前来和她一块同桌吃饭:“请郡马进来。”
这次谢君瑞再行礼,顾雁歌倒是随手指了身旁的丫头,让去扶了一把,出来的正是青砂,只见青砂面皮微红虚扶了一下,谢君瑞便顺势起身,顾雁歌看了只是一笑。
贴身嬷嬷却皱了眉头,这礼不管扶不扶,都该抱着诚心来拜,贴身嬷嬷哪能不明白,谢君瑞这明显的是压根就不想拜。
但谁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可是“第一公子”
,自小在夸赞声、蜜糖水里泡大的谢少候爷,也不能真责怪些什么。
谢君瑞这才抬起头来,头一回细细打量顾雁歌,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如正午的大太阳似的,看得灼眼,但“第一公子”
可不喜欢这样骄灿逼人的女子,于是只是看了几眼就带着些不喜地撇开眼睛,看向了旁处。
顾雁歌也是面上有笑,心里不耐,于是招呼谢君瑞坐下,让净竹去传饭,速速地吃完了把谢君瑞打发走,这才算安省清净。
第三章当脑残男遇上脑残女
次日里,谢君瑞上殿面君,皇帝大大的所谢君瑞赞扬了一番,赐的赏更是丰富,待下了朝,皇帝特意留下了谢君瑞。
谢君瑞犹自志得意满地随在皇帝身后,顾雁歌远远看了,不由得一笑,这男人得意时意气风发,却不知到失意时可还能带着这满身的傲气丝毫不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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