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次庄心说今天真是倒霉催的,一下被冻着一下被烫着,这年头想看个戏都得受水深火热之苦:“江姑娘,小王来看看你住得是否习惯,今天早上我替你写了书信去给谢督军,估摸着明儿就能收到信了。
谢小候爷接了信,必定会快马加鞭往回赶,姑娘还请不要太过担心了。”
江杏雨柔柔地说着谢,然后又倾诉着自己一路走来是何其的不容易,顾次庄听了直撇嘴,这简直就是一出奴行千里只为郎的套戏。
听了会儿江杏雨说,可不可以请小王爷陪同她一道四处看看,也好熟悉熟悉这附近的环境,别到时候迷了路才是。
顾次庄咬牙,这江杏雨嘴巴里讲出来的话,他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儿,拧头出阵客栈,做出一副我脚长你在后面慢慢走的样子。
江杏雨一边走一边喘气儿,走了没多远就柔弱地喊着道:“小王爷,小王爷……请您慢些儿走。”
顾次庄握拳,然后松开,再握拳再松开,心里安慰自己,为了看戏,忍两天无妨,然后带着温和的笑回头看着江杏雨道:“倒是我疏忽了,江姑娘慢慢走,不急。”
顾雁歌打楼上就看见了这一幕,江杏雨简直是两眼放光啊,那绿油油的眼神儿,就和谢君瑞头顶上将要戴上的帽子是一个色儿。
原以为江杏雨真是痴情的,现在一看,只是个攀高枝儿的,以前对江杏雨那仅有的一点怜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杏雨浑然不觉更大的风暴在等着她,依旧眼在顾次庄后头,亦步亦驱地,偶尔柔柔地说几句话,如笛声一扬敲打着,倒是很动听。
只是顾次庄早就压不住火了,忽然瞥到了楼上的顾雁歌,连忙回转头来温柔无比地笑道:“江姑娘,忽然想起来军中还有些事,我这就得去了,你且先回去吧,明儿我再来瞧你。”
江杏雨咬了咬唇,一脸的楚楚可怜,带着些儿委屈,却又露出些坚定地道:“小王爷,您且去忙吧,奴婢没事儿的。”
顾次庄听了这话哪还有留下的道理,转身就佯作往城外走,本想找个巷子就转身的,可没想到江杏雨一直望着,弄得他也只好走几步又看一下,没曾想这在江杏雨眼里,那可就成了情意绵绵了。
要是顾次庄知道江杏雨心里的想法,估摸着能上去活活掐死她。
顾次庄好不容易脱离了江杏雨的视线骚扰,折过身来就上了茶馆里,看着顾雁歌直抹汗:“亏得你忍了她这么久,我可是一时一刻忍不得。”
“皇上说了,要做孝媳贤妇,皇后说了,皇家嫁出去的要懂皇家体面,更要顾虑天下江山。
你说我能怎么样,闹大了吃亏的还不是我自个儿。
有些人,且忍她一时,是为了摆脱她一世,想清楚了就没什么忍不得的。”
顾雁歌端着茶盏吹了口气,笑容浅浅地迎着阳光,眉眼弯弯地显示着她良好的心情。
顾次庄也发现了顾雁歌笑得很灿烂,联想起萧永夜昨天下午急匆匆地回城,嘴上又咧出了坏笑:“雁妹妹,心情不错呀,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儿,说出来让哥哥也高兴高兴。”
顾雁歌白了顾次庄一眼,这人就没点好事,连跟她说话都一副调戏的口吻:“刚才看到你和江杏雨上演苦情大戏了,怎么能不心情好,过不了多久苦情到悲情的戏就要上演了,更加没理由不好。”
顾次庄闻言来了兴趣,坐下来看着顾雁歌倒苦水:“雁妹妹,还是你练达,我去跟萧将军说,他还嫌我不够光明磊落,反把我训了一顿,你说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竟然还不能落个好,真是造孽啊!”
顾雁歌愣道:“你去跟萧将军说了什么,对了,我现在才发现,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顾次庄咧大嘴巴笑,就差咧到后脑勺上去了:“雁妹妹,如果我要卖了你,你早已经替我把钱数光了。
行……别瞪我,是萧将军告诉我的,其实归到根上是我两头诈诈出来的。
放心,我是谁啊,惯揪人小辫儿的,不能让别人揪了小辫去,不仅如此我还把你兜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