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想想,顾次庄这人倒算是稀罕的,玩也玩得十足了,却过尽千帆犹信任,纵是风雨不移心。
“这世界上,总是少那么个姑娘,看顺眼了我,而我也正好看顺盡了她。
这些强求不来的,你以为谁都跟应无一样,人开始执着到现在。”
顾次庄觉得自己就是从前玩得太疯癫了,所以上天要让他尝足孤单的滋味。
没办法啊,谁让他从前是这么个人呢,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变了多少,只是心里更老成了些,可手底下办的事,就从来没稳重过。
一时间,顾雁歌看着他,无言无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哥哥,还记得诚郡王吗?”
“废话,能不记得吗,娶了乌云娜的倒霉孩子,真是一个特大的悲剧啊。”
顾次庄也才刚回来,不知道这两人过成什么样了,只是想想都觉得,乌云娜这性格,搁谁也得受不了,更别说是诚郡王这么一个软骨头了。
顾雁歌摇摇头,她从前也以为是悲剧,可没想到非但不悲,乌云娜还把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亲王八月过世了,诚郡王袭了亲王的爵位,眼下已经是诚亲王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诚亲王自打跟乌云娜成了亲后,就跟开了天灵盖一样。
说话,办事都比从前要稳重踏实得多,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袭爵之后,竟然把府里上下管得有条有理,还得了宗室的夸奖。
“哥哥,你去打听要听,诚郡王眼下已经是诚亲王了,乌云娜跟着他,开始真当是乌云娜吃了亏,太不值得了,可诚亲王这个人,却是个需要往肩上压些东西的,这乌云娜一压在寻儿,他就只得往上挣了。”
想想乌云娜这性子,竟然和诚亲王合拍,也真真算是一个奇迹。
“真有这事,这倒真是稀奇了哈。”
顾次庄只当这诚郡王会一直不受教下去,哪会想到这石头也有开花的一天。
“我懒得理你,赶紧好好想想吧。
我回府里看看父王去,这几天父王老咳嗽,天气冷了,我怕父王的老毛病又上来,这几天诅了太医在那边守着,尽日里去看他也不见好。
父王也是再折腾不起了,皇帝总指望着父王来平定天下,可也不想想父王的身子,要是津洲一役,父王不去,好好调养着身子,怎么也不对于弄成这样。”
虽然顶着个大肚子,可也放心不下,只能天天两头跑,好在弘璋和琨逾发地懂事了,她也才能天天去侍侯一番,陪着说说话,坐一坐。
恪亲王近来,也特别爱回想从前的事,总跟她说:“青容从前……青容以前……”
这样之类的话,有时候想想,她这位母妃真是幸福得稻,一生一世得了两个男人的痴心以待。
只可惜没能长命百岁,或许就是因为得了这样的爱,所以上天必然少给了些什么,天不见完人嘛。
顾次庄听说恪亲王病了,当然要跟着一块去,他这向日也是帮着顾应无折腾婚礼的事宜,都不知道恪亲王病了:“那我跟你一块去,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要是知道早就去了。”
两人说着话出了府,乘马车到了恪亲王府,没想到顾承忆也在那里:“姐姐,哥哥,你们来了,正好,父王刚才还念着姐姐呢,姐姐赶紧过去看看吧。”
“承忆,听说你过向天要去边关戍边么?”
这个消息让顾雁歌有点难以接受,明明可以在京里享受,怎么偏要跑到边关去,还是极尽苦寒之地。
顾承忆却自有说法:“姐姐,你放心,也只是去走走过场,用不了多久就回来的。”
其实经过这一战役后,顾承忆明白一件事情,他是属于战场的,属于军中的,京城分阶段的氛围,现在反倒是不再适合他了,所以他要去军中,而不是在京里尔虞我诈。
顾雁歌听了心说,难道这过场还没走足,津洲一役的功劳,顾承忆也是占着主要位置的,怎么那些人都封了个遍,反而是顾承忆没封呢:“承忆,要有什么事,我和哥哥都在这,父王也在,你一这要告诉我们,不要一个人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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