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纵使眼前的人光彩逼人得像一抹霞,李崇安还是有些气短,谁让他是罪魁祸首呀:“程师妹可感觉好些了,那日是我太过鲁莽,在此向程师妹再次道歉,也向程国公和程夫人道歉。”
程国公倒没什么,自家女儿自家知道,他这女儿毛病多得很,谁能记全啊。
而且程国公以教学为己任,对少年俊才向来宽容随和得很:“不能怪你不能怪你,尧尧向来身子骨不怎么结实,是该多出去走动走动,她就这不爱动弹的性子。
小时候坐在棋盘前,自己能跟自己下一整天棋,长大后又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我与夫人又舍不得,才把她惯成了这样,不要放在心上啊。”
……
这真是亲爹吗?程帛尧扁着嘴看向小程妈,小程妈也一肚子不乐意,哪有这么说女儿的,女儿可是她的心头肉。
不过小程妈也知道,眼前的到底是秦王次子,人家登门道歉态度做得十足,倒真不好计较:“过门是客,快些坐下饮茶,少年人都有不知轻重的时候,只是日后要多长个心才好,小姑娘家都是水做的,经不得折腾。”
人家携礼上门,自然要依礼留客用饭,本来这就是个嘴上工夫,不过程越申实在太热情,也太实诚。
于是李崇安只好留下吃个便饭,等吃饭还有一段时间,程越申一合计,不是爱下棋么,正好家里有个围棋妖精,干脆让他们两下棋,自己在旁边看一看。
杨玉绫听罢,立马去园子里布置,却不料半路上正好遇着刚从外边归来的周存光,两人一没留神竟撞个正着。
杨玉绫“哎哟”
一声,周存光连连退步,赶紧行礼道歉,杨玉绫身后的两个丫头上前扶了她,她站定后就摆手说:“不碍事,只是周大哥走路多留个神为好,尧妹妹也是个不爱看路的,她身子不好,撞着了她可不成。”
周存光连忙称是,却不免多看了杨玉绫一眼,前几日初见仿若一朵红梅开在崖顶,今日再见又似霞波里开的一朵紫莲花,且清且艳且娇柔。
周存光多看,却是因为疑惑,十二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般风姿仪态,真令人费解。
“对了,周大哥可也爱棋,秦王次子过府,要与尧妹妹下棋呢。
二人棋力相当,难逢敌手,周大哥若是也有兴致,不妨到清波亭一观。”
杨玉绫说完便转身走了。
留下周存光在原地似有所感:“顺心,我总觉得这大姑娘心存机心,言行举止如蒙青纱,让人看得不明不白。”
“大姑娘不似小尧姑娘那般天真清澈,只差两岁,一个全然是稚子天真,一个却似在步步为营地谋划着什么。”
顺心轻声说完便不再言语,他这也是在提醒周存光,这位大姑娘不是什么善茬儿。
“再谋划也不过是个小姑娘,算了,不去想她。
倒是这位秦王次子,居然和程国公府也有交情,倘若……能跟秦王府……”
周存光越说越小声,到最后连离他最近的顺心都听不明白他到底嘀咕了几句什么。
清波亭里棋局摆下,李崇安和程帛尧相对而坐,两人一坐到棋盘前就彼此相看一眼,然后会心一笑。
一旦坐到棋盘前,他们就有种“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才可以在同样的高度进行对话”
的感觉。
这种感觉,比任何朦胧未清的感情都跟让人迷醉,如同窖藏的陈年美酒,不开封都能把人醉倒。
这回,两人很有默契,程帛尧打开棋盒见是白子,盖上递给李崇安,李崇安见是黑子,也在同一时间递给程帛尧。
一时间,四目交接,不是柔情似水,而是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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